检查工作,回办公室,柏北就来了。
“董礼没上班,电话也不接,我想问问怎么回事。”柏北说。
唐曼本想给他两句,想想也算了。
“她昨天出车祸了,在中心医院。”唐曼说。
“噢,噢,那我去看看。”柏北走了,他关心的是妆,而不是董礼怎么样。
唐曼给董礼打电话,说柏北要过去,问她怎么样?
“痛。”
“痛死你得了,还作死不?”唐曼问。
“年轻不作几回死,到老了会后悔的。”董礼说。
“行了,我不跟你废话了,什么时候出院?”唐曼问。
“一会儿就回宅子,朝阳在,不用你管了,你忙你的。”董礼说。
唐曼没说话,挂了电话。
去副场长办公室,把事情交待了一下,去医院。
朝阳和董礼正好出来。
“师父,我说不用了,你非得来。”董礼说。
“朝阳不方便照顾你。”唐曼说。
“什么不方便的,都睡一起去了。”董礼小声说。
“哟,那就真的太方便了。”唐曼瞪了一眼董礼。
回宅子,唐曼给家政打电话,请了人来照顾。
朝阳是组长,一天事儿也非常的多,请一次假也不容易。
照顾的人来了,朝阳就匆匆的走了,那边有一个案子,已经打过多少次电话找他了。
唐曼说:“你呆着,我去你酒馆看看,别有什么事情。”
“辛苦师父了。”
唐曼去酒馆,把经理叫过来,问了一下情况,自己又转了一圈,然后去电子设备中心,找人来,给安了监控系统,董礼坐在家里,手机就能看到所有的情况。
唐曼回去,带着菜,陆加加也下班回来了。
唐曼让董礼用手机联上酒馆那边。
“谢谢师父。”董礼说。
“别废话了。”唐曼倒上酒,董礼看着,眼巴巴的。
唐曼喝酒的时候,还弄出动静来了。
董礼说:“你是真烦人。”
陆加加捂着嘴乐。
突然,董礼问:“陆加加,昨天我进工作间,那义头颅上的妆是你上的?”
把陆加加吓一哆嗦。
“师父让我上的。”陆加加说。
“噢,我以为你偷上妆,这个不行,师父允许了没问题。”董礼说。
“我没看,董礼,你看那妆怎么样?”唐曼问。
“小女子不可小觑呀!”董礼说。
“嗯,那一会儿我到是要看看了。”唐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