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后,唐曼去河边坐着。
她总是有一种错觉,丁河水会在后面出现,她回了几次头,没有丁河水,有点冷,唐曼抱臂,抱紧了自己坐着。
手机响了两次,唐曼才接。
“唐曼,你怎么不接电话?在什么地方?我接你去。”是董礼。
董礼竟然直呼她的大名,听声音,似乎出了什么着急的事情。
董礼开车过来,一个急刹。
唐曼跑过去,上车,董礼开车就走。
“你慢点,什么事也不至于这么急?”唐曼说。
董礼不说话,开车,十几分钟,进了医院。
唐曼心里发慌。
上楼,七楼抢救室,外面站了不少有,有几个认识的,那是丁河水的朋友,唐曼腿一软,差点没跪下,董礼一把抓住了。
过去,问,丁河水的朋友说,丁河水在抢救。
“出了什么事情?”唐曼问。
“不清楚,我接到丁河水的电话的,车就在医院了,我到的时候,人在抢救。”丁河水的那个朋友说。
唐曼坐到椅子上,一直劲儿的冒汗。
“师父,没事的,丁哥人善良,大善大吉。”董礼说。
唐曼缓了有二十多分钟,去外廊抽烟,董礼跟着。
这几天,丁河水就联系不上,电话通了,就是没有接。
两个多小时,丁河水被送进重症监护。
唐曼让丁河水的朋友回去之后,把手续都办了,钱也交了。
“董礼,复妆的事情得办。”唐曼说。
“师父,我件事你别管了,我来办。”董礼说。
“不用了,扎手,我来办,丁河水在重症,我们在这儿呆着也没有意义,回去吧。”唐曼说。
回去,唐曼去场子,再次看了复妆之尸,确实是魂在体,魂在体的尸体和正常死亡的尸体是不一样的,魂在体的尸发青,而且会有尸动,细微到你几乎看不到,但是你盯着看上一分钟,就会有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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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曼去办公室,坐在那儿,抽烟。
全道长给唐曼打电话来。
“小曼,我的两个徒弟我给叫回来了,今天半夜就到了,做魂场的事情,我和他们沟通了,他们说没问题。”全道长说。
“谢谢。”唐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