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礼走后,唐曼去河边坐着。
她想竹子了,想师父牢蕊……
眼泪不停的流下来。
丁河水来了,把衣服给披上。
“天凉了。”丁河水坐下。
唐曼把眼泪擦汗,看着河水发呆。
“走吧,天快黑了,去吃点东西吧。”丁河水说。
“去董礼那儿吧,那我的菜很好吃。”唐曼说。
去董礼的酒馆,董礼看到唐曼,小声问:“想竹子了?”
“没有。”唐曼瞪了董礼一眼。
“你应该补个妆,眼圈儿都哭得有点肿了。”董礼说。
唐曼补妆,进包间,菜上来了。
董礼把银燕叫来了。
“董礼,明天我给老三上妆,你陪着我去。”唐曼说。
董礼愣了一下,点头,没多问,只是说:“知道了,师父。”
丁河水显然是知道这件事情了。
喝酒聊天,丁河水说要出一阵子门,什么时候回来,不太确定。
“干什么去?”唐曼问。
“嗯,做个涉劫。”丁河水犹豫了一下。
“那你每天给我打一个电话我,不然我会担心你的。”唐曼说。
“嗯。”
董礼看着唐曼的眼神,也明白了几分了,看来是有情有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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