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的信任才合作的基地,不然宁愿不合作。
吃过饭,唐曼去画室。
看着民-国的妆,这个死点找不到,唐曼也是真的害怕。
一妆一死,那方家也真是舍得。
唐曼没有动那妆,说死就是瞬间的事情,人的命,有的时候就是那样的脆弱。
唐曼一夜没回去,在画室住的。
第二天上班,董礼就进来了。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董礼问。
“没有,对了,你和少班现在怎么样了?”唐曼问。
“我们还行,就是外妆小组,一直没有停,那于艳恐怕还会闹出点事情来。”董礼说。
“怎么这样说呢?”唐曼问。
“关心,和叶军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在古街看到两个人在喝酒。”董礼说。
“噢,让他们去折腾,不管。”唐曼实在也是头大。
董礼带妆,唐曼检查完工作回来,刚坐下,恩革就进了。
“不会是私自跑出来的吧?”唐曼笑着问。
“不是,专门为你而来。”恩革坐下,自己倒茶水。
“什么事儿?”唐曼问。
“鬼十三监说,你收到一封黑色的信?调查,那是半扇门村发出来的,你不能去。”恩革说。
“我不自己去,我的尹君去。”唐曼说。
“和谁也不行,哈达说,你不能去。”恩革说。
“为什么?”唐曼问。
“黑色信封是半扇村门的死亡信,虽然很久了,但也不保证不出问题,半扇门村还住着原村民,有多少人,现在就是十三监也没办法查出来。”恩革说。
“还有这种情况?”唐曼说。
“鬼市也不是万能的,在不确定的情况下,你是不能去。”恩革说。
“那我非得要去呢?”唐曼问。
“那就哥哥受罪呗。”恩革说。
“不确定性有多大?”唐曼问。
“百分之百。”恩革说。
唐曼给尹君打电话,说事情,尹君说,半个小时后过去。
尹君来了,看到恩革一愣。
“尹大哥,请坐。”
尹君坐下,看恩革的眼神有些异样。
“尹君,多年没见了。”恩革说。
“是呀,多年没见了。”尹君似乎对恩革有什么害怕的地方。
“半扇门村的事情,你确定去没有问题吗?”恩革问。
“半扇门村的黑信,是死亡的信,一般情况下,都是妆诱某一个人去,有去无回,被妆诱的人,是知道了半扇门村的秘密,或者是其它的情况。”尹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