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几个人都过去了,恩革是看热闹,有意思了。
唐曼是担心,董礼别真的就没事找事儿。
后面大院,在制作着包裹泡菜。
董礼过,看着制作的料,拿起松仁,吃了两个说:“这松仁是前年的,如果用量大,应该是今年的,就是说,在这儿摆着样子。”
辛边点上烟,看着。
总厨长说:“不可能,我们的料都是当年的。”
总厨长拿起松仁品尝,脸色就变了。
总厨长看了辛边一眼,说:“我处理一下。”
总厨长把制作泡菜的总管叫来了。
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看着就不是正经的人。
“这怎么回事?”总厨长问。
“松仁呀,怎么了?”总管说。
“去年的。”总厨长说。
“去年的也正常呀,今年的松仁货是太少了,所以是去年的,这个并不影响口感。”总管说。
“你当我是二货吗?今天的松仁比去年便宜两三个点。”总厨长说。
“那我不知道。”总管说。
总厨长上去一个大嘴巴子,打得唐曼,董礼都一哆嗦,下手是真狠。
“说。”
“就是这种情况。”总管说。
总厨长又是一个大嘴巴子,总管鼻子的血都喷出来了。
“我,我……我用了松仁味剂,因为松仁的味儿淡,用松仁味剂的口感更好,味儿更浓……”总管说。
总厨长上去就是一脚,把人干倒后,一顿的打。
“走。”辛边说。
回包间,董礼看着辛边。
辛边低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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