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点了六下?”唐曼瞪着眼睛问。
“对,具体的我不便说,没事我走了。”恩革走了。
唐曼擦了一下汗,这个顾南南就是太自大了,没有料到恩革除了妆,还会其它的。
手只是手相,怎么杀的?
唐曼摇头。
银燕过来,坐下说:“师父,有点忙。”
“你忙你的。”唐曼说。
“现在不忙了,你脸色不好?”银燕问。
“没事,这两天有点累了。”唐曼说。
聊了一会儿,回宅子,于艳,少班和董礼在房间里喝酒,进院就听到了声音。
唐曼进自己的房间,休息。
唐曼决定调整一下自己,外妆暂时就不动了。
第二天上班,带妆,带着于艳上妆,虽然不愿意收这个徒弟,但是毕竟是自己的徒弟了。
教妆是认真的,于艳学得是不快不慢的,灵性是差了点。
带完妆,唐曼就写了报告,休假。
休假十五天。
唐曼自己走的,去了天津。
到顾北北的墓前,把鲜花摆上。
顾北北的墓碑没有名字,只有一行字:妆行世界,妆在顾家。
看来顾北北到死也没有放弃顾妆。
“对不起,顾老师。”唐曼鞠躬,站了一会儿,离开。
转身的时候,看到了方山。
唐曼一愣。
“方老师。”唐曼说。
“嗯,巧了,我过来看看顾北北,这个曾经的朋友。”方山也拿着花,摆上,给点上了一根烟,摆上,说了些什么,就过来了。
“唐教授,看样是在休假,不如就跟我去方家大院吧,去散散心。”方山的意思,唐曼明白。
“噢,我休假不想碰外妆。”唐曼说。
“只是去看看,体验一下,方家大院不开放的,虽然败落了,也有守院的人。”方山说。
方山这样说了,唐曼也无法再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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