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个丫头,完了。”董礼说。
“师父,我能削她不?”银燕问。
“能。”
董礼一下跳起来。
“燕子,我是你师姐。”董礼躲着。
“看你那熊样,我能削你吗?”银燕笑起来。
董礼坐下,瞪了一眼银燕。
吃过饭,董礼回宅子,唐曼去茶楼喝茶,确实是不错的一个地方。
银燕说:“这个位置是专门给你的,装修风格也是不一样的,靠着窗户,这窗户也做上特殊的处理,上霜后,可以自动除霜的,从这点上来说,那个人是爱过你的。”
“以后少提这件事。”唐曼瞪了银燕一眼。
“是,师父。”银燕低头,不敢说话了。
唐曼呆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回宅子。
董礼在工作间。
唐曼回自己的房间,拆妆画儿。
半夜了,唐曼拆完妆画,看着,然后拼妆画。
只拼了一个下巴出来,唐曼马上就知道了,那是自己……
唐曼哆嗦了一下,紧张。
停下来,这应该是三张图拼出来的,一个应该是自己,那另外两个呢?
董礼进来了。
“师父。”董礼要进来坐下。
“好了,回去休息,我也马上休息。”唐曼说。
董礼往桌子那儿看了一眼,就走了。
唐曼收拾一下,休息。
第二天上班,在车上,唐曼说:“你的教授职称没问题了,还有,你现在是副场长,董副场长调到局里当主任去了。”
“噢。”董礼竟然没有什么惊喜,大定。
大定是一个化妆师基本上要做到的,但是不容易。
无大定,无大妆。
上班,董礼检查工作,唐曼也不轻松了。
唐曼看晋妆,越看是越害怕,有什么地方不对。
唐曼不敢看下去了。
去转了一圈,到主任办公室。
“嗯,说点事儿,就董礼当副场长这件事,是局里的安排,本应该是你上位的。”唐曼说。
“唐场长,您多想了,我在这儿天天看着死亡,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呢?放心吧,我能在您手下工作,我很舒心,这就是让我很高兴了。”主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