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没叫住,这丫头,一天就是风风火火的。
半天,董礼才下来。
“师父,吕羊和一个女人在一起,三十左右岁的一个女人,似乎两个人在争论着什么。”董礼说。
“噢,那是人家的私事,不要乱打听。”唐曼说。
“哼,你当我看不出来?你喜欢吕羊,吕羊也发出来信号了,什么趋近软语,代为卸妆的,我告诉你,他不是陈生,你也不是邱丽玉。”董礼说。
“不是,有点犯酸了?”唐曼说。
“切,我才没有,这个吕羊人真爱上他了,就得调查。”
董礼把酒干了。
唐曼喝了半杯,聊天。
吕羊二十分钟后,下来的,阴着脸,直接出去了。
那个女人过了一会儿,也下楼了,出去了。
董礼说:“一个和尚,也不清静哟!”
“少说风凉话。”唐曼说。
两个人聊到晚上九点去,去了画室。
“师父,还是这儿好,我喜欢。”
“我喜欢老宅子。”唐曼说。
董礼把红酒打开,坐在椅子上,说:“享受,他姥姥的,这辈子有这么一个地方就满足了。”
唐曼没说话。
“姐,你说你为什么阻止我和唐人好?我早就知道了,唐人的那个老婆不是真老婆,是一个假的。”董礼说。
“我说不行就不行。”唐曼有点火了。
“哟,我不配吗?”
“董礼,姐是为你好,你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以后别想这件事情。”
唐曼喝茶。
十点多,两个人离开画室回宅子。
进宅子,把两个人吓了一跳,一个人站在院子中间,背对着她们。
董礼就拉住了唐曼的手,把唐曼往后来,捡起门口的半块青砖。
“谁?”董礼问。
这个人说话空空的,显然是用腹部发出来的声音,不是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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