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意思说?官妆成为教授的?你在省里当时用的是什么妆?丧妆?”银燕确实是要装疯。
“也对,我是你师父,银燕,你纠结在当时我没有带你学外妆,我是看情况而来的,你真的不适合学外妆,官妆也可以有很好的发展的,别再往下走了,回来,把官妆学好。”唐曼说。
“师父,这话您可说得有点不对了,现在是不是有点晚了呢?”银燕说。
唐曼突然就火了。
“姓银的,别给你脸不要脸,师父不让你学外妆是有原因的,她当时在想着,怎么为你进教授的职称,连我都没考虑,师父为的是你好,走官妆的路,我是走的外妆的路,外妆路凶险,可是你不理解师父,到省里去,师父也没有说你什么,你偷了师父的资料,师父也没有说你什么,如果报警,你的前途就没有了。”董礼气疯了。
“哟,董礼,站着说话腰不痛呗?你是场长了,我是什么?报警怎么了?最多我就当纳棺师去。”银燕说。
唐曼一听,也不想再说什么了,看样子是妆疯了。
什么时候过这个劲儿,难说,也许就彻底的走到头了。
“好了,你们两个也别吵了。”
银燕站起来,把杯摔了说:“姓董的,我不就是不跟你们学外妆,我也能弄明白,走着看,我会成为一流的妆师的。”
银燕走了,这杯子摔的,就是摔唐曼,唐曼很明白,就差说,我不认这个师父了。
董礼坐下,半天说:“师父,我没控制住。”
“噢,和你没关,我们放弃。”唐曼说。
董礼不说话,她挺重感情的,其它她对银燕是有姐妹情谊的,不想她这样。
现在弄成这样,唐曼也是不想的,董礼也不想。
“我到画室去,你回宅子,今天不要打扰我。”唐曼说。
“师父,我担心……”
“不必,我电话会开着的,有事我会给你打电话。”唐曼说。
“黄布我买来了,在车里,一会儿我叫代驾。”董礼说。
唐曼点头。
今天心情不是太美丽,银燕最终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
唐曼到画室,把门反锁上。
泡上茶,打开红酒。
坐在椅子上,看着外面的风景。
她此刻,要怎么做,也很难。
想起自己的师父,牢蕊,当时也应该是很难的,自己学上外妆,她是犹豫的,不想让她学,还想让她学。
这种挣扎是痛苦的。
学妆,外妆,有天赋能大成,没有,则败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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