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教授,外妆小组成立了,在省火葬场,银燕是副组长,在省火葬场有研究室。”组长说。
唐曼没说话,无话可说。
这个银燕真是有点心计,不像董礼,没心没肺的样子。
“唐教授,我们也本是想,让您来完成,可是您……”组长说。
“噢,我确实是不主张外妆的研究,至少现在还不成熟。”唐曼说。
“嗯,您的观点,我们也不是没有考虑过,可是要等到什么时候呢?我们研究了,研究小组,边研究,边成书。”组长说。
唐曼没有说话,董礼说:“喝酒吧,辛苦给你们给送书。”
唐曼明白,他们送书不是目的,目的就是告诉唐曼,你的徒弟银燕是副组长,你是当师父的,将来有问题,银燕就会找唐曼。
银燕当外妆副组长,那是架上去的,架秧子。
那银燕聪明,也不是不知道,但是银燕需要一个台阶,把自己抬上去,她一直心不甘在董礼之下,同是徒弟,她心里不平衡。
唐曼也不能坐视不管,这对银燕是十分不利的。
吃过饭,组长他们走后,唐曼说:“你给银燕打电话,她休息的时候,让她回来。”
唐曼说。
“师父,我明白。”董礼说。
“跟我去画室。”唐曼说。
去画室,唐曼把蒙着的唐妆之青,让董礼看。
“真漂亮。”董礼看着。
“坐下看。”唐曼说。
“师父,谁画的?”董礼问。
“我画的,我设的妆,叫唐妆之青。”唐曼说。
董礼侧头看唐曼。
“我让你看画儿。”唐曼说。
唐曼坐到椅子上,看着外面的风景,抽着烟。
秦唐之妆不能相合,相合,泪成河。
唐曼想竹子。
董礼看了十几分钟后,就站起来,过来。
董礼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全是汗。
“师父,我不敢再看了。”董礼说。
“蒙上,过来坐。”唐曼说。
董礼把画妆蒙上,泡上茶,喝茶。
“师父,这唐妆之青,怎么越看越恐怖呢?”董礼问。
“敬畏死者,一个敬,一个畏,需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实妆不知道会怎么样?”唐曼说。
“试一下?”董礼心里是害怕的。
“我也是这个意思,等机会,要野妆。”唐曼说。
“好的。”董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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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画妆我桌子上有笔记,还有分布的画稿,你拿回,回宅子研究一下。”唐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