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解不?”唐曼问。
“能。”秦可说。
能就解妆,这三妆是套在一起的,交错,交叉着上的妆,这也真是夺了。
这么上妆,意义何在?
太多的问题,唐曼只有留着了,等这解妆完事再说。
秦可解妆,看着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唐曼担心。
这两种妆,棺妆和官妆,唐曼都是熟悉的,这个没有问题,最担心的就是秦可。
这种交错的妆,解起来十分的复杂。
秦可最初还是顺利的,也是应心得手的。
可是,没有想到,二十几步之后,唐曼发现,秦可解妆的时候开始了犹豫了。
“休息。”唐曼说。
唐曼回去休息,点上烟,秦可坐在一边不说话。
唐曼低头,秦可是秦妆的传人,他是自己说的,在秦妆中,他是妆术最好的一个,可是就现在看来,似乎不是那么回事儿。
但是,秦可也承认了,就这个妆术,比他的还要好,解不了,也没有问题,秦可应该是没有说假话。
唐曼去另一个洞墓,恩革还在睡觉。
唐曼叫起来。
“你怎么就喜欢睡觉吗?”唐曼问。
恩革起来,有点火:“又怎么了?”
“秦妆你懂吗?”唐曼问。
“我是鬼市的妆师。”恩革的脾气怪怪的。
“你跟我说话客气点。”唐曼也急了。
恩革站起来了:“对不起唐小姐。”
“阴阳怪气的,你是对我不满?”唐曼说。
“不敢,唐小姐,我这个人脾气不太好,您说。”恩革说。
“好了,没事,我也是着急,秦可在解秦妆的时候,是犹豫的。”唐曼说。
恩革说:“去看看。”
两个人去看妆,恩革看了半天说:“秦可家漏妆这件事,秦家人有可能是不知道,这秦妆在秦妆相传的时候,有很多就是漏传,或者说是传人,理解上有误,传出来的秦妆,就有问题。”
恩革所说的,唐曼也明白,就妆术而言,几百年的妆,在传承的过程中,自然会有变化的。
秦可遇到了,现在他应该是茫然的。
“让秦可来。”恩革说。
恩革是十分的讨厌秦可,可是现在也没有办法。
秦可来了,他对恩革也是同样的讨厌。
“这秦妆有什么问题?”恩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