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就奇怪了,牢蕊能处理?显然是处理不了,那牢蕊要干什么呢?
唐曼也是想不明白了。
“你给我就是了。”牢蕊说。
唐曼想再问什么,牢蕊摆了一下手:“中午下班,我去拿。”
牢蕊说完走了。
唐曼有点发懵,这牢蕊是在保护她?
可是看牢蕊的表情,还有她所说的话,不像。
唐曼一上午,心里都是不安的。
下班,牢蕊就上了她的车。
开车回去,牢蕊拿了那盒子就走了。
唐曼问牢蕊了,可是牢蕊阴着脸,瞪了她一眼,一句话也不说。
唐曼吃过饭,休息,下午两点,叫上董礼去画室,开始研究五基妆。
关于五基妆,唐曼也真就是有一些地方弄不明白。
上第一妆,在义头颅上。
董礼上妆,唐曼看着,指点着。
一直到晚上六点多,妆上完了。
董礼看着,唐曼看着,就不是那个劲儿,不知道差在什么地方。
“好了,不看了,出去吃饭。”唐曼站起来,收拾了一下。
下楼吃饭,董礼问:“师父,这基妆有点奇怪,这种手法化出来,肯定是不对的。”
“你有什么想法?”唐曼问。
董礼犹豫了一下,说:“我就那么说,我没有什么想法。”
唐曼看得出来,董礼是有想法的,但是没有说,唐曼也没有多问。
吃过饭,就回宅子,喝茶,看书,休息。
唐曼九点多不休息了,忙一天太累了。
唐曼没有想到,半夜的时候,银燕尖叫。
唐曼激灵一下,鞋都没有穿就跑出去了。
银燕尖叫着,在院子里。
“怎么了?”唐曼喊了一声。
董礼从工作室出来,把唐曼吓得一哆嗦。
董礼脸上是第一基妆,太瘆人了,就是这种妆,没错,董礼竟然自妆而成。
“董礼,你把妆给我下了。”唐曼反应过来,大喊一声。
董礼下妆。
“没事,燕子,没事。”银燕吓得都快疯了。
进屋,让银燕喝水。
银燕端杯子的手还在哆嗦着。
“没事,就是一个妆。”唐曼说。
“师父,我知道是妆,这也太吓人了,我半夜醒来,看董礼没在屋,我就出去看,从窗户看到董礼……”银燕说。
“没事,那是基妆。”唐曼此刻也明白了,五基妆要是在义头颅上上妆,是出不来的。
董礼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