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蕊说:“银燕不能学外妆,因为她有八字不能学。”
“师父,这八字不能学外妆,这个……不太科学吧?”唐曼问。
“外妆重阴,银燕八字是双阴,所以不能学,甚至我都考虑过,让她离开火葬场,不当化妆师。”牢蕊说。
竟然是这样,唐曼挂了电话,问银燕的八字,果然是这样。
唐曼和银燕说了,看了她半天。
“噢,那就不学,这样也挺好的,能把官妆学精了也不错了。”银燕笑了一下,到是放得开。
银燕回屋后,唐曼看那些外妆的书,《月令》让唐曼琢磨了很久,还是有一些不明白。
十点多,唐曼休息。
第二天上班,银燕干完活,进了唐曼的办公室室。
“师父,叶师傅的那个活儿,我让董礼去了。”银燕说。
“嗯,自己注意一点,没事的,不用担心。”唐曼说。
“师父,我不害怕。”银燕笑了一下。
银燕走后,董礼进来了。
“师父,我下午和叶军去上妆,我到是要看看这个叶军到底是什么打算。”董礼说。
“你和叶军可是去上妆,不是去看人家什么打算,既然是合作,就要真诚点。”唐曼说。
“噢,忘记了,他是唐婉的丈夫。”董礼说。
“你别在这儿跟我废话。”唐曼瞪了董礼一眼。
董礼走后,唐曼也是感觉有点不太对劲儿。
叶军找银燕合作,想想,似乎不是太正常的事情。
凭着叶军的技术,他完全可以自己完成,就是再难,要帮手,找的也不应该是银燕,银燕几乎就是没有外妆的经验。
这董礼说得到是对,叶军恐怕是有自己的什么目的。
董礼去叶军那儿,叶军看到董礼愣了一下。
“银燕不能外妆,我来了。”董礼说。
叶军犹豫了一下说:“那就更好了,董事长,您的技术更好。”
“叶师傅,走吧。”董礼说。
叶军开车,去了镇里。
在这个市里的边上,开车四十多分钟就到了。
小镇很干净。
进镇,镇活动广场西边的一家,有灵棚,但是和汉族人的不一样,是少数民族。
叶军和董礼进院子,有两个人就迎过来了。
“叶师傅,辛苦了。”一个男人说。
“董礼,技术在我之上。”叶军这样介绍,这让董礼很反感。
董礼只是点了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