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妆的时候,可是七步,如果是九上,应该是褪九步,唐曼没看到。
唐曼给董礼打电话。
“你问问,谁有头颅。”唐曼说。
“师父,头……噢,我明白了。”董礼说。
“我等你信儿。”唐曼说。
唐曼坐在椅子上,喝茶,看着窗户外面。
外面马路上的小车跟耗子一样,在跑着,人跟蚂蚁一样,在走着。
唐曼点上烟,董礼来电话了。
“师父,师娟那儿有,师娟这就给你送过去,一个小时左右。”董礼说。
唐曼有些生气,她不想更多人知道这儿的画室。
“师父,我这边出了点事儿,我……”董礼说。
“好了。”唐曼挂了电话。
师娟一个多小时来的。
拎着一个大兜子。
“辛苦师姐了。”唐曼说。
“哟,跟姐客套上了,这个送给你了,不过要小心哟。”师娟说。
唐曼给泡上茶,问:“这头颅……”
唐曼得问明白呀,别到时候弄出一个什么人命案子,可就要了命了。
“噢,放心用吧,这个一点事儿也没有的。”师娟说。
师娟看着墙上的画儿。
“嗯,这些画儿都很精致,值点钱。”师娟说。
“师姐,您也会画画?”唐曼问。
“嗯,一直在画着,是恐画儿,给那些机构画的,就是治疗用的,在医学上,也被采用了,不过这个需要慎重。”师娟说。
“是治疗抑郁症的吧?”唐曼问。
“对,还有就是对恐惧的训练,有一种职业,是需要强大的心理的。”师娟说。
“这到是新奇了,我还真想看看。”唐曼说。
“噢,可以,我在这儿也有一个工作室,我买下来的,不过小了点,五十多平。”师娟说。
“这大厦真是藏龙卧虎的。”唐曼说。
“嗯,也是藏奸埋鬼的地方。”师娟说完,笑起来。
喝了一会儿茶,下楼,八层,一间工作室,确实是不大,但是很精致。
一面墙上挂满了画儿,大小不一的,都是师娟创作的。
唐曼看着,有几幅是蒙着布的。
“这些恐画,你都能承受,你是化妆师。”师娟说。
“蒙着的画儿,我就承受不了了吧?”唐曼问。
“也不一定,试一下。”师娟笑起来。
师娟打开一幅画儿,竟然是森林,很美的,阳光下的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