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实在是想不明白了。
唐曼转身要出来,听到一声尖叫,把唐曼吓得跳起来了。
董礼竟然站在门口。
“师父,你穿一身白,还披头散发的,吓死我了。”董礼声音都不对了。
“你来干什么?”唐曼说着,出来,把门锁上。
进屋,董礼拎着啤酒,弄了干果,进来的。
“干什么?”
“师父,得压压惊,吓得腿软,你说你穿着这白衣服,也是太吓人了。”董礼说。
“我这是睡衣。”唐曼说。
董礼给唐曼倒上啤酒,说:“师父,我又梦到了井,有一个人在叫我,我害怕呀!”
唐曼一愣,董礼还在做这个梦,她也听到了井里的叫声。
“敢把井打开不?”唐曼问。
董礼一听,激灵一下,摇头。
“你不敢?你胆子大着呢,不敢你去那儿想干什么?”唐曼问。
“师父,我就是想看看,我可没有想打开的心思,你想想,如果真有活着的人,那多可怕……”董礼摇头。
喝啤酒,唐曼动了打开井的心思了。
这梦要是再做下去,非得精神出问题不可。
唐曼最终还是没有敢动。
第二天,唐曼去唐人那儿。
说这件事情,唐人看了唐曼半天。
“发生什么,也不要管井的事情,记住没有?”唐人说。
“哥,天天这样做这样的梦,我非得疯了不可。”唐曼说。
“习惯就好了,你疯不了的。”唐人说。
“哥……”唐曼生气了,站起来,一甩手走了。
唐曼想不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董礼打来电话。
“师父,那个独眼说要见你。”董礼说。
“给我记住了,以后叫师师傅,我这就过去。”唐曼从唐色出来,开车去场子。
进场子,唐曼就去董礼的办公室。
董礼坐在那儿喝茶,脚放到了桌子上。
看到唐曼进来,一下把脚放下来了,站起来。
“师父,来这么快?”董礼问。
“以后别把脚放到桌子上。”唐曼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