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怎么说?”唐曼问。
“不说,嘴硬。”董礼说。
“你马上给我师父打电话,让她马上去处理,我这边要晚点过去。”唐曼说。
这回惹的事情,就是想给董礼找麻烦,一个场子总是出现问题,那就是场长没有能力,这是想把董礼赶下去,可西西就是想当这个场长。
梅瘦一个多小时后,上来的。
“真有这事,供的是活妆师,就是你,研究好了,已经在修像了。”梅瘦说。
“这可是不吉。”唐曼说。
“确实是这样,供奉妆师,那是要死的妆师,活的不能供的,一旦供奉了活妆师,那这个人活不过一年。”梅瘦说。
“这扶长想干什么?”唐曼问。
“这件事挺隐蔽的,只有扶长和两个修像的人知道,我打听出来,正是一个修像的人我认识,你得罪了扶长了?”梅瘦问。
唐曼想想,她确实是让扶长不痛快了,但是也不至于把他弄死吧?
他不害怕哈达吗?不害怕唐人吗?
这事儿不对。
“梅老师,谢谢您,我能处理。”唐曼站起来。
梅瘦就走了,唐曼跟着一起走的。
去场子,牢蕊也是刚到。
进办公室,董礼说:“师父,还是没说。”
“先处理发生的事情。”唐曼说。
“已经处理了,家属找来的巫师我认识,巫师说能处理,正在处理。”牢蕊说。
“家属现在什么情况?”唐曼问。
“董副场长和主任在谈赔偿的事情。”董礼说。
“周雪和沙小艺呢?”唐曼问。
“还是没说,但是已经是懵了。”董礼说。
“我们过去。”牢蕊说。
三个人进了化妆师的办公室。
周雪和沙小艺坐在那儿发呆。
“你们两个今天没事,算是走运,走妆你们也是真敢做,还大走。”牢蕊很生气。
“说吧,谁让我们走妆的?”董礼问。
两个人不说话,也不开口。
“我给叫警官打电话吧,这事够判刑的了。”唐曼说。
“我们只是工作失误罢了,最多就是处分,开除,判不了刑的。”周雪说。
“是呀,就本身这个是不够的,你们两个可以一口咬定,是工作的失误,最多就是处分,开除,但是你们私下和可西西交易了,除了拿了钱之外,还有就是,可西西承诺你们,当了场长,给你们进职称,这也什么交易?”唐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