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师傅,也闲了?”唐曼问。
“也不算闲,我觉得你能来这儿,过来看看,也是想问问,那沈家的那东西看完了吗?”胡集说。
“当然,你很有兴趣,你也知道我会看完,而且会认真的去看。”唐曼说。
“嗯,确实是。”胡集说。
“什么意思直接说?”唐曼说。
“我想花妆你也看到了,董礼上花妆,出了事情了,这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那么沈家的花妆是谁给上的,这个后面没有写出来化妆师的名字,这是唯一没有化妆师名字的一个花妆,现在沈家那个人确定了,要上花妆。”胡集说。
“你带董礼看过沈家的花妆是不是?”唐曼问。
“确实是,当时沈家有一个妆要上,是董礼找的我,而不是我找的董礼,上妆的时候,看到了那个花妆,董礼看了有半个小时,情况就是这样。”胡集说。
胡集也摆脱着什么,害怕着什么。
唐曼不相信胡集所说的话,但是也没有证据。
“姑且不说这件事情,沈家为什么突然要上花妆呢?”唐曼问。
“沈家有这个规矩,三十二年一花妆,这到年头了。”胡集说。
“可是,我很清楚的,我不会花妆。”唐曼说。
“花妆你会的,花妆就是把你所会的,最好的东西拿出来,超过三种妆,就是花妆。”胡集说。
“你没少教董礼呀!”唐曼说。
胡集想了一下说:“董礼这丫头谁看到都喜欢,活泼,可爱,她问我私妆,我是教了她一些。”
胡集说。
“就沈家花妆,你是怎么打算的?”唐曼问。
“我们两个一起上妆,七种妆,七花妆。”胡集说。
“嗯,多少钱?”唐曼问。
“三十万。”胡集说。
唐曼一愣,三十万?
“开出天价了。”唐曼说。
“因为风险很大,有可能会出现董礼的情况,甚至是更严重的事情,意外不可预料,就如同这花妆一样,你所出的妆,不是你所能预料的。”胡集说。
唐曼很清楚,花妆的变化,并不是你所预料的,上妆开始,最终定妆,成什么样的妆,谁也预料不到的,所以说,这也是花妆的魅力所在。
“我不做。”唐曼说。
“噢,不过……嗯,你再考虑一下。”胡集说。
“你有话直接说,我们也算是朋友了,别绕了,没有意义的。”唐曼说。
“嗯,有机会让董礼转过来。”胡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