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多小时,没闲着。
“好了,过来喝茶。”牢蕊说。
唐曼把手套摘下来,洗手,坐下喝茶。
“师傅,你看看有什么问题?”唐曼问。
“注意一个人的神,那是从面部肌肉里透出来的,走泥的时候,从底往上走,一直是这样,被泥也是这样,尸泥有下滑性,往上走,保持着一个正常的肌肉机理……”牢蕊给讲着。
休息半个小时,唐曼又开始干活了。
牢蕊一直坐在沙发上看着,很少说话。
快天亮的时候,唐曼感觉腿都是直的了。
“好了,你休息,我上妆。”牢蕊站起来。
上妆的手法很快。
“师傅,从骨龄看,这个人应该是三十二岁,这个妆偏大了三四岁。”唐曼说。
牢蕊看了一眼唐曼,笑了一下说:“还真有眼力,骨龄是需要设备检验的,你直接能看出来?”
唐曼说:“跟我同学学的。”
牢蕊听唐曼的。
六点钟结束工作。
昨天的那个人进来了。
“辛苦牢师傅了,你们跟我来吧。”那个男人带着他们进了餐厅。
早餐都摆在桌子上了。
吃过早餐,那个男人又过来了,把一个信封递给了牢蕊。
牢蕊坐来不接这样的钱,唐曼过来了。
“这活都是我徒弟唐曼做的,以后再有什么事找她吧,我老了,要给年轻人机会。”牢蕊说。
“哟,真没看出来,这活是太赞了,我们领导看完说,就是活脱脱的,当年的那个人,谢谢小唐师傅。”这个人伸出手来。
“对不起,化妆师不和别人握手。”唐曼冷冷的。
这个男人笑了一下说:“辛苦了,请。”
这个人带他们出去,上车。
唐曼开车回去,把信封给牢蕊。
“以后这钱你就存着,我要钱没什么用,一个人。”牢蕊说。
“师傅,您年纪也不大,再找一个……”唐曼说。
“闭嘴。”牢蕊发火了。
唐曼送牢蕊回家,就回西城休息。
信封里是八千块钱,还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