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盘子是官窑,一眼假的货。
这个老头就是国宝帮,老恩给讲道理,可是没用,差点吵起来。
那个人骂骂咧咧的走了。
“你多余了?”
“一辈子的钱,都被吭了,我劝劝,真是劝不了。”
老恩说。
“没办法劝,执了。”
“确实是。”
唐曼喝茶,说了事情,说贝勒爷不让上妆,等两天看看情况。
唐曼不管怎么样,要给那八爷一个信儿。
老恩想了半天,说的话,唐曼愣了半天。
“你是热坑头,热被窝。”瓦达说。
“我不阻止你赚钱,但是你不能走那八爷的丧,那是我的好朋友。”
唐曼没有想到,那八爷是贝勒爷的好朋友,她以为他们只是认识。
“贝勒爷,你这个贝勒可是出了五服的,我可是皇族。”瓦达说。
“这都什么年代了,你醒醒吧,谁拿你当皇族?我这个贝勒爷,也不过就是就是一个名罢了。”贝勒爷说。
贝勒爷是一个清醒的人,是一个聪明的人。
唐曼没有想到,瓦达这个师祖,会这样,唐曼没办法插嘴,就是听着。
“你不需要走丧,不就是钱的问题吗?我们可以商量。”
“没必要,我凭本事赚。”
瓦达说。
“那好,瓦达,你要小心。”贝勒爷笑起来。
“好了,喝酒。”富尔东说。
“你闭嘴。”瓦达说。
“瓦达,你别觉得怎么回事,你是正红旗,我是镶黄旗,现在年代不同了,凭着本事,但是人不能失去本份,失去善良。”富尔东说。
“这要是在过去,你头早就没了。”瓦达说。
“嗯,那肯定是,不过,你走丧,就别扯上我,其实,我根本就没想走丧,这事我和贝勒爷说了。”
“你真不是东西。”瓦达站起来,把杯子摔了,走了。
富尔东接着吃。
“小曼,那八爷的那个妆,你暂时不要上,那八爷那边,停十三天,有时间。”
“我不想抢人家的活儿。”
“不是这个意思,这两个人,那八爷家,有事,都是找这两个人,因为他们这两年要的钱太高了,相处得也不愉快。”
“那瓦达也不缺钱呀?”
“你不懂,瓦达养丧。”
“什么意思?”
“借丧多了,自然是要养的,那需要很多的钱。”
“怎么养?”
“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