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叫傻柱,又不是傻子,唉,这叫什么事,这秦姐也是,她肯定清楚这讲究,还跟以前似的,这不是给我上眼药吗,不行,我得去找她说道说道,这算啥事!”
朱雪峰一把拦住就要扭身回去的傻柱。
“你呀,都是有主的人了,和她保持点距离,这样对谁都好,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怎么的,你要送上门给大伙饭后添点谈资笑料啊。”
两人回到院子,傻柱随手插上院门,才进前院,就见到三大爷,傻柱陪着笑脸。
“三大爷,您这是不相信我还是咋的,门插上了,您呀,回去休息吧”。
“这不看不到你俩回来,心里不踏实吗,的勒,都早点休息,我呀也去歇着。”
傻柱见自己家也熄了灯,这才安心和朱雪峰告别回家,却不知道不远处贾家有个人一直很纠结等着他回来。
秦淮茹也很懊恼,昨天从一大妈嘴里知道了傻柱的事有些波折,这心里头不知道为什么就冒出来这个主意。
当时傻柱的亲事敲定时,她就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丢了,心里很是难受,偶然想起,还有些莫名的悲伤。
今天见娄晓娥上门,鬼使神差的过去看看,本来也没啥,就是想看一眼,让自己心安,没想到看到娄晓娥脸贴着被子一脸幸福的模样,心里就像刀割一般的难受,不受控制的就演了一场戏,又把娄晓娥请上门,一副漫不经心的口吻,却句句透着和傻柱的亲密。
看到娄晓娥红着眼摔门而去,也有一丝的惶恐不安,自己这是见了鬼了,好端端的作这妖干啥。
见傻柱坐在中院门口不回来,心里再次涌出一股酸楚,自己真是就像是着了魔,凭良心说,傻柱从来没有对不住自己。
实在想不明白,秦淮茹也不认为自己看上了傻柱,可每次想到傻柱越走越远,这次要是成了亲,就再也回不到从前,心里就莫名的难受,总觉得自己最珍贵的东西没了,心里头没招没落的。
“娘,你怎么啦?”
棒梗见母亲拿着自己的书包发呆,问了一声,书包又破了。
“没事,娘眼里进了个虫子,难受。”
秦淮茹揉了揉眼,放下书包,去水缸打了点清水,擦拭几下眼睛。
“娘没事了,你早点睡,还有啊,以后少和外面的野孩子打架,你看看你,这书包又出了大口子,缝都不好缝。”
棒梗没有搭话,躺在炕上,望着屋顶发呆,十岁的棒梗经历了家里这么多事,明显的话少了不少。
秦淮茹还在低声叮嘱,“这没本事的人才喜欢打架,咱们棒梗是有本事的,不和他们一样,娘今天先给你缝好,明天找个星星把这一盖,谁也看不出来下面缝过。”
要搁以前,棒梗肯定不乐意用缝补了几次的书吧,可现在似乎没以前在意了。
“娘,傻叔以前不也老打架吗,你说他是不是也是没本事的。”
秦淮茹心里有点慌,强词夺理的小声呵斥。
“好端端的,说你傻叔干啥,他是大人,和你们孩子不一样,他以前和人打架,那是别人招惹他,好了好了,小祖宗赶紧睡吧。”
没想到棒梗却是不依不饶,“傻叔打架就有道理,我这有人老欺负我,和人打架不也一样。”
“谁欺负你?”
“胡同东口的那几个,每次放学回来从那过,他们都喊我是没爹教没爹养的坏种,说我爹不是好人,我才忍不住和他们动手。”
秦淮茹是心里苦,没爹的孩子在外受欺负是常有的事,自己没少听说过,可这次轮到自己家,真是有些伤心。
“他们老欺负你?多久了?”
秦淮茹决定了解清楚,明天就找上门去,再要是不行,就报到街道办,那几个坏小子秦淮茹心里有底,的确老在胡同里串,没少欺负各家的孩子。
“好久了,打爹走后,经常欺负我。”
秦淮茹有些愤怒了,这都多久了,傻棒梗回家从来不说,打定主意要找人家家长好好谈谈,突然又想起什么。
“那你在学校和人打架又是啥原因?也有人欺负?”
棒梗吞吞吐吐的不吭声,估计不是什么好事,见棒梗不死活说,秦淮茹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