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平,所以我们应该会有所收获。阿黎,先把那些灰心的想法收起来吧。你想,如果我们不亲自走一趟,又怎能知道我们会遇到什么?”苏靖是一个想法简单的人,在这种情况混乱的时候,简单人往往能比心眼多的人更容易看到事情的本质。“只要太子真的没做错事,那就一定有能证明他清白的证据。
”
“好,我们就去底下查!反正最坏的结局就是无功而返,那跟现在又有什么两样!”被苏靖这么一说,薛黎又重新鼓起了勇气。
…………
整个太子谋反事件中最关键的人便是赵道生,所以薛黎的第一个动作,便是去大牢里看赵道生。
“哎,站住!你哪里来的,想干什么?”薛黎刚走到门口边被人拦住了。
“我是奉皇后娘娘地命令。来查看犯人地。这是娘娘亲自赐下地玉牌。”薛黎多年没有在京城。自然面生地很。扮起皇宫里地宫女倒也不怕被人拆穿。所以被拦住之后她不慌不忙地去出准备好地令牌。
当初皇后赐了很多东西给她。其中就包括可以随意出入禁宫等地地玉牌。必要时还可以作为信物使用。薛黎当初觉得这玩意儿没用。但也不便拂了皇后地面子还回去。所以就在柜子里锁了数年。没想到今天竟然派上用场了。
薛黎屏着呼吸等看守地兵士检查。他们翻来覆去看了半天。将玉牌交还给薛黎。行了礼之后大大方方地放行。将她引入一间牢房。“既然是皇后派来地人。那你就尽管问话吧。我们在外面守着便是。”
薛黎没有想到这玉牌竟然真地这么管用。激动之下。也只能看着那些人轻车熟路地将将自己带进了牢房。等他们退出了之后才敢拉着假扮成侍卫地苏靖地袖子。有些焦急地低声问道。“他们这是把我们带到哪里了啊!我们要怎么找到赵道生!”
“别慌。”苏靖反握住她地手。让她安静下来。“我们这次算是撞对了。看样子最近皇后应该经常派人来问话。所以这些狱卒才对我们地出现有一点疑问都没有。既然他们把我们送到这里。那皇后要质问地犯人应该就是在这儿了。我们去问问。兴许能找到赵道生地消息”
苏靖这么一说。薛黎也冷静下来了。“这牢房在最隐密地角落里。想来关地一定是是重犯。他又需要皇后频频派人来问话。那最近符合这一条件地犯人。除了跟太子谋反案相关地就没有其它了。所以。”薛黎说道这里正要继续说下去。忽然见牢房角落里一坨什么黑乎乎地东西动了一下。吓地她一下捂着嘴扑到了苏靖怀里。
“别怕,别怕,那个应该是这件牢房里的犯人。”苏靖拍了怕她安慰着,从怀里掏出火折子,点了一旁的油灯,这才让牢房里的状况清晰了些。
“我什么都说了,你们还来干什么!”牢房角落里黑糊糊的人见到亮光,抖的跟个筛子一样,叫的声嘶力竭。他的嗓子沙哑刺耳,叫出来格外可怕,吓的薛黎刚刚大一点点的胆子又缩回去了,再次偎到了苏靖身边。
苏靖知道她没有见过这种场面,只能自己先开口了。“我们不是坏人,你别害怕。我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苏靖这句话说话,那个人不但没有平静下来,反而怕的更厉害了,整个牢房都能听到他上下牙打颤的声音“你们到底想知道什么?你们让我说的话我都说了,难道你们还不满意!”
“我们这次来,只是想听听你自己的话”苏靖发现自己很跟这个人沟通清楚。
“我的话,哈哈哈,”那人笑的跟哭一样,“那些话你们让我说了一遍又一遍,我现在还能有什么话!”
“难道有人逼供?”薛黎看着那几乎不能成人的犯人,与苏靖窃窃私语着,“这人估计已经快疯了,问不出什么话。”
“那,太子的事情可就难办了。”苏靖看着躲在角落里一下子傻笑,一下子歇斯底里狂哭的人,也只能点点头同意了说法,“我想我们说不定白跑一趟了。”
“太子,太子,你们告诉我,太子怎么样了,他是不是没事了!只要你们告诉我外面的情况,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角落里的犯人听到两人低低交谈说到了太子,忽然扑了过来,趴在地上抓住了薛黎的衣摆,不住的哀求着。
薛黎吓的躲在苏靖怀里,低头看着他不断的磕头请求,忽然生起一种熟悉感,这人是谁,自己一定在东宫里见到过他!
“赵道生!!”薛黎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仔细端详了半天,那人竟然是赵道生,只不过往日漂亮的如同瓷娃娃般的男孩子,这会儿已经被折腾的不成人形了。
对于他,薛黎除了怨气就是怒气,当下毫不留情的一脚踢过去,拽开自己的裙摆,“你
问,如果不是你,他怎么会被废掉太子头衔,贬为庶T|中呢!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枉他救了你,你却在最关键的时候从他背后捅了一刀。”
“我,我没有。”赵道生像是被晴天霹雳砸了一样,呆呆的坐在地上,两眼流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拼命的摇着头,“我没有害他,我真的没有有想害他。”
“你还说没有!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指正太子派人杀了明崇俨,是你说太子有谋反之意!”薛黎愤怒的又要去踢他,被苏靖抱住了,“阿黎,你冷静些,听他把话说完。”
“我,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说过。”赵道生坐在那里,万念俱灰的喃喃自语,“我什么也没有做,我答应那些事,是因为他们说如果我不答应的话,太子就会遭难。如果我答应了的话,他们就只问罪我一个人,不会牵连到其它人。”
“真的,我没有,我没有。
”
“我怎么可能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