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菜紧张起来,蹲在我床前顺着我的手底下看去,「手松开我看看。」
我松开手,疼痛的感觉虽然还在,不过已经没那么疼了,我盯着菜菜隔着裤子摸了摸我的命根子,鼻子嗅着菜菜的发香,胯下一紧,命根子迅速膨胀。
「啊!肿起来了,好大啊!怎么办?」菜菜被吓得一松手,我一哆嗦夹杂着痛并着快乐的感觉,居然忘记了说话。
菜菜心想怕是刚那一击粉拳把大宝打伤了,都痛得说不出话了,一着急眼睛一红:「宝哥,我给你揉揉看能不能消肿。」
菜菜小心翼翼地褪下我裤子,一个活儿蹦了出来,「呀!肿的好厉害,宝哥,对不起,呜……」菜菜哭鼻子了,几滴眼泪落在我平坦在床上的手臂上,手伸向『肿瘤』。
()
「啊!」我被菜菜粘了药油的手揉着,阳根被火辣辣地烫着,「菜菜,换另外一只手,好辣。」此痛非彼痛。
菜菜顺从的换了一只手,关心的望着『肿瘤』说:「好点了吗?宝哥。」
我迷恋着这奇怪的感觉说起了慌,「还很痛,继续揉。」
菜菜一开始用食指跟拇指轻夹着阳根,听到我爽得闷哼,一紧张手掌一握把『肿瘤』半握在手里,上下的轻轻地揉着。
菜菜暗说真烫啊,把大宝打成这样,要是被妈妈知道了会打死我的,委屈得脸红彤彤的。
我盯着菜菜的脸蛋,忽然觉得菜菜也挺漂亮的,不知道为什么下体很胀却不痛,空气中安静的弥漫着暧昧的空气。
片刻后我一阵哆嗦,一种轻飘飘的感觉浮了上来,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僵硬,把菜菜吓得哭了起来,放在『肿瘤』上的手顿时停了,就在停下来那一刻我有种在冬天被洒了盆冷水的感觉,忙喊:「别……别停。」
鼻子里嗅着菜菜的发香,在一阵哭声里我飞了起来,啊……我爽得直哆嗦,翻着白眼盯着天花板,『肿瘤』喷出一股股稠密的液体。
「宝哥,你怎么尿了?」菜菜不哭了,用湿毛巾粘了点冷水给我擦『尿迹』,『肿瘤』以直线的速度迅速消肿。
我恢复了理智,一阵后怕,我刚才是怎么了,总结了一下用『爽』字结束。
菜菜问我还痛不,我说不痛了,听见外面白大婶在找菜菜,我连忙提起裤子,说没事,菜菜拍了拍胸口表示放心,并说晚点再来看我后去忙活了。菜菜走后我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在黄昏的时候被菜菜叫起来吃饭。
晚饭过后我去找少爷,见少爷一瘸一拐的在茅房里走了出来,我连忙过去搀扶。
「妹妹还挺厉害的,你看把你给揍的。」少爷看着我的脸说。
「少爷,我还好,至少不用人搀扶。」
少爷望着我,一把推开我,「去,去。」一下没站稳,我连忙过去搀扶,两人大笑了起来。
「少爷,给你说个秘密。」我把刚才跟菜菜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并用手在一根棍子上示范了起来。
少爷说:「不信,不可能会那么爽?」
我说:「你不信可以试试。」扶少爷回房后我也回房休息去了。
菜菜晚上来看我边帮我擦药边说:「大宝,还疼吗?」
「痛。」被揉着早上大战的『战利品』瘀伤我又喊了起来。
「那这里呢?」菜菜指着『肿瘤』说道。
我心虚了支支吾吾地说起了谎,「不……还有点……你可以帮我揉揉。」
菜菜看了看已经消肿的棒棒,「已经没事了,我可不想再帮你擦尿了,粘乎乎的,真脏。」
我……
看菜菜这么热心的帮我,我感动着说:「菜菜你真好。」说着我手抓向她的手,菜菜低着头招牌式的红脸蛋又浮现了出来。
我顺水推舟说:「你还可以帮我这里揉揉吗?」我拉着她的手伸向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