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曲星君向桑绅长老要来太阴招丧图,桑绅长老心中不愿意,可却是无可奈何呀!捏着鼻子把宝物拿出来了,武曲星君接过宝物之后,问明了用法,就把桑绅长老打出去了。
桑绅长老出去之后,荣槐上来了,武曲星君看他进来了,就把太阴招丧图交给了他,告诉荣槐,如何利用这件宝物报复刘清云,就看他的了。武曲星君虽说要为儿子报仇,但他事情太多,认为这件事情也不算难,所以就把这件宝物交给了荣槐,由荣槐去办。他交代完之后,就返回了天界。
武曲星君这一走,其他植被一族的长老纷纷找上荣槐,前者说得明白,荣槐与武曲星君谈完私事之后,就由他们款待,这时候武曲星君却走了,这是怎么回事?为了把这些为长老打走,荣槐也只能泄漏一部分事情,当然了,泄露的这部分事情,也只是窦炫华被杀的事情,至于他与武曲星君商量如何报复刘清云的事情,他是丝毫没提。
这些位长老一听,当时就有点儿傻,反应过来时候,他们纷纷找理由离去,开玩笑,这样的事情有往前凑的吗?躲还躲不急呢?一个个儿狼狈逃离,不再过问此事。
看着这些位长老都走了,荣槐嘴角含笑,一脸的讥讽。而也就在这时候,玄枯等人围了上来,这时候玄枯是那些位地仙的头头儿,玄枯上前一步:“师祖,星君已经把太阴招丧图由桑绅长老那里讨了来,现如今也在您手上,不知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坛做法呀?”
荣槐把太阴招丧图拿出来,他手托着太阴招丧图沉吟了一下,最后把脸转向了玄枯:“玄枯哇!最近师祖我已经到了闭关的要紧时刻,这些年没到正午与月中,贫道都会打坐修炼,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前些年受了一次伤,现在疗伤已经到了要紧的时刻,所以开坛做法的事情,就交于你了。本来此事贫道想亲力亲为的,但要对付的也不过是一个道行平庸之辈罢了,凭借你的道行,再加上这张宝图,由你出手也是绰绰有余了,所以这件事情,就交于你来好了。”
玄枯一听就是一咧嘴:“师祖,这,这件事情,弟子恐难胜任呐!这可是星君亲自交代下来的事情,若是办砸了?弟子哪里吃罪得起呀?”
荣槐摇了摇头:“玄儿,你也不要谦逊,凭借你千余年的道行,能不能办此事?难道说贫道心里还没底吗?再者又说了,你身边还有这六名地仙道友,难道连这一点儿事情还完不成吗?”
被荣槐这么一说,玄枯无奈呀!连忙跪倒:“弟子不敢,既然是师祖吩咐,弟子愿意为师祖分忧。只是,只是这太阴招丧图的妙用,弟子完全不知道哇!”
荣槐微微一笑:“这你放心,这宝图的妙用,吾自会传授于你。只是有一点你且记住,要做这件事的话?你们可要谨慎,莫要让其他人知道,我看,你们还是在领地之外去做此事的好,免得多生是非。”荣槐说着把手中的太阴招丧图交给了玄枯。
玄枯接过宝图,荣槐又把此图的使用法方传授了玄枯,当然了,这里的传授,是指暗中传音,人不都说吗?法不传六耳,这样的法门是不能同时传授多人的,若是同时传授两人?或者多人,这法门也就不灵了。
玄枯经过荣槐的传授,他已经完全了结了这件宝物的用法,玄枯点点头:“师祖放心,经过您这么一番传授,弟子已经知道怎么做了?您放心,弟子会在我族领地之外开坛做法,您就等候弟子的好消息吧!我保证,不出十天,定会给您带来喜信儿。”玄枯拍着胸脯保证。
玄枯一番保证,荣槐甚是欣喜,又向他嘱托一番之后,荣槐心中微微沉吟了一下,这时候荣槐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微做沉吟之后下了决定,由打怀里拿出了一片叶子,这片叶子颜色很深,说黑不黑,说绿不绿,却是显得很是莹润,犹如玉石雕琢,荣槐拿出这片叶子看了看:“玄枯哇!嗯-----,为了谨慎起见,这样吧!贫道在族地之外,还有一处洞府,此处洞府乃是我早年修炼的地方,你与几位朋友,就在贫道的那一处洞府开坛做法吧!那地方也比较隐蔽,这片叶子,就是打开那座洞府的敲门砖,你拿着吧!另外呢?我再给你一柱信香,若是碰上什么事情?你解决不了的,大可以点燃信香,到那时我就能知道,也好前去与你等帮忙。”
荣槐思量再三,决定还是自己早年修炼的洞府比较适合做此事,他就把洞府的敲门砖给了玄枯。玄枯接过那片叶子,不住的点头:“还是师祖思虑的周到,既然这样,弟子这就去准备了,不知师祖还有什么嘱托的?”
荣槐摇了摇头:“没什么了?该说的都说了,接下来的就看你们的了。至于洞府在何处?你只要神识渗透这枚敲门砖,洞府所在的地点你自然知晓了。”玄枯点头称是,于是荣槐就把他们打出了妖族领地。
玄枯带领着六名地仙出离了植被妖族的领地,等到了外面,玄枯把那片树叶拿了出来,神识渗透进去就知道了洞府的所在,几人驾云光向着那处洞府而去。
几人一边赶路,这几人一边各自想着心思,玄枯是没有说的,他万事以师祖马是瞻。可另外六名地仙就有所不同了,六名地仙之中,其中有一人时不时的微微皱眉,看得出来,他有心事。
这名地仙法号天寂,在他飞到一半儿路程的时候,暗中传音身边的一位地仙,此名地仙法号地绝,两人交情莫逆,可以说无话不谈,两人在一起,都称之为天地双绝,这时候天寂传音地绝:“道兄,吾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你我相识有些年头儿了,你与他们不同,咱两人数百年的交情,有一事,我是不吐不快呀!”
听得天寂的传音,地绝就知道有事,同样传音:“道友有什么话?你大可一直说便是,你我的交情,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天寂叹了口气:“唉!道兄啊!我认为这次咱们都错了,从一起初就错了,不应该听从窦炫华的怂恿去截杀墨家地刘清云的门人,事后更不应该捏造事实,在武曲星君面前挑拨是非,现在又要伙同玄枯去暗算刘清云的门人,这就更不对了。道兄,你应该可以想见,这件事情若是暴漏了?你我等人定会死无葬身之地呀!那刘清云是好惹得吗?他连武曲星君的帐都不买,就那么斩杀了窦炫华,毫无顾忌,在他面前,你我有算个什么呀?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听得天寂的话,地绝同样心中长叹:“道兄,你说的这些,我也想过呀!常言说得好,暗事亏心,神目如电,纸永远包不住火,你看吧!这件事情迟早都要暴露出来,到那时,你我,还有他们几个,没有一个有好下场啊!”
天寂听了心中苦闷异常:“道兄,你说,这,这这可如何是好哇?难道说,我们还要这么错下去不成?得想个什么主意自保才是啊?”
地绝稍是沉吟:“唉!道兄此话说的甚是,我们截杀刘清云门人,那是被窦炫华蒙蔽了,前者编排是非,那也是出于无奈,在那样的老妖怪面前,我们若是敢说一个不字,定会被对方斩杀。前两次可以说是出于无奈,可这次不一样了,这次再随着他们这么干,那就是明知故犯了。事情若是爆漏出来?新帐旧账一起算,你我有十条性命都不够赔的。嗯-----,道兄,适才你也说了,我们得想个什么主意自保才是?我看不如这样,咱两人就跟着他们一起行动,见机行事,用什么方法戴罪立功才是啊?只有这样,你我才有与刘清云化干戈为玉帛的自保机会呀!”
天寂听了之后,在心里琢磨了一番:“道兄所言极是,看来也只有如此了,只是这样做有些冒险呐!一个弄不好,你我就有性命之忧哇!唉---!不过话又说回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我现在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这两名地仙一边随着其他几人赶路,一边暗中传音,他们就这样做了决定。
他们两人暗中传音,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几人一路飞驰电掣,脚驾云光就来到了一处所在。玄枯按照那片叶子上的地图指引,领着众人落下云光。等落在地上一看,几人顿时就一皱眉,这地方竟然是一片乱坟岗,这乱坟岗在一处山坡上,在山坡下还有一小村庄,几人手搭凉棚睁法眼向着村庄看去,只见残垣断壁,哪里有一丝人烟,明显是一处废弃已久的村落,村落里面长满了荒草,看那些房屋,还搭建的不错呢?虽是废弃的村落,可有不少的建筑雕梁画栋,明显是大富大贵之家。
几人相互看了一眼,当时就明白了,看这座村落,废弃时间应该不过三十年,之所以废弃,肯定与荣槐的洞府有关,因为他们现,村落中即便是在白天,也是阴气森森,而这些阴气,正是从这片乱坟岗流泻而下的。这么重的阴气,这村落若是平静,那才叫怪事。
玄枯看了看那座村庄,不由得一阵冷笑:“哼哼哼,真是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在师祖的洞门前建造村落,无知的凡人。这乱坟岗,想必埋葬的就是那座村落中的人。”玄枯看了看眼前一座座的坟冢,他皱了皱眉,两手法诀打出,随后袍袖一卷,当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一转眼的功夫,这些个坟冢就都平了。
玄枯看着被铲平的地面,他感觉顺眼多了,随后一转身,领着众人来到一块巨石面前,这块巨石比磨盘还要大几倍,玄枯围着这块巨石绕了一圈:“好了,就是这里了,众位道友,今天我们就在这里落脚了,大家先休息一天,等到了明天,我们再做准备不迟,大家就请随我到洞府中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