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云把自己身上的法宝从头至尾想了一遍,就没有一个可以用到的,甚至刘清云还想到了猴酒,想到猴酒刘清云忍不住自嘲,猴酒对寒毒能有什么作用呢?难道还能用猴酒浇灌那些冤魂依附的花草吗?
可就是这句自嘲的话,让刘清云突然眼前灵光一闪,刘清云想到了观音菩萨传授自己的那道回光返灵符,回光返灵符连推倒的人参果树都能救活,这世间还有什么草木是它护不住的?
刘清云想到这不由的点点头,可随后又皱起了眉头,这回光返灵符必须用杨枝甘露才能画出,自己用镩心钉引出的心血早已用完,现在有上哪去弄杨枝甘露哇?想到这些刘清云又忍不住犯起难来。
刘清云轻咬嘴唇,他一想,要是复活人参果树那样的仙根,当然用杨枝甘露比较妥当。可这些被依附的花草并不是仙根,再说了,只是护住这些花草就行,想来不用杨枝甘露也行,虽然只有自己的心血是纯净的杨枝甘露,可自己身上的血液怎么说也含些杨枝甘露的神效,应该可以护住这些花草吧?
刘清云想到这里心里也拿不定主意,也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对不对,后来他一想:算了,管怎么样?不管树上有没有枣,先打三杆子再说,等试一试就知道了。刘清云拿定主意,他就不再来回绕了,坐回床上盘膝坐好,五心朝天开始打坐,为明天的事开始养足精神。
等到了第二天,天还没亮呢?按现在的时间点儿说,也就四点半钟左右,刘清云从床上下来了,虽然有了办法,但还还要准备一下,所以刘清云趁着众人都没起来呢?他要去做一下准备。
刘清云出了房间,走出了李老三的家,到了村边他先看了四周一圈儿,然后他就把目标定在了一个小山坡上,这小山坡的上面是平的,刘清云看了看这小山坡,随后他一掌按下,当时这小山坡上面就多了一个两丈方圆,深有五尺的大坑。
刘清云飞身行跃下大坑,走到中间的位置,刘清云从百宝囊取出了一根银针,他用银针在自己的无名指上刺了一下,当时一滴鲜血流出。刘清云想过了,既然不能使用心脏中的杨枝甘露,那就取一滴更靠近心脉的血液,这样一来把握也更大些。
伸出食指沾上这滴鲜血之后,刘清云快的在左掌画了一道回光返灵符,符文画好,他把左掌往大坑的中间一按,顿时一道清泉从大坑的中间冒出。刘清云伸手撩起一缕泉水,一股清香之气飘到了鼻间,感受着这股清香,刘清云不仅点了点头,就冲这股清香之气,看来自己的想法是没错的,虽然这股泉水的清香赶不上花果山和墨家地的,但刘清云可以肯定,这泉水同样有复活花草的神效,只是比花果山和墨家的泉水弱上不少?
刘清云看着这股泉水一直灌满了这个大坑,他微微沉吟了一下,又在四周扫了一下,他在四周找了些花草扔在了水里,又捡了些各色的石块儿让了进去,这时候这泉水已经漫出了大坑向小山坡山下流去。
等刘清云做完这些,这时候天色也大亮了,有的起得早的村民趁着天气凉爽已经下地干活了。刘清云觉得准备的差不多了?他这才从小山坡上下来,向李老三家走去。
刘清云刚到李老三家,还没等他走进房门呢?这时候就听见正房屋里有人说话,听声音是李老三的儿媳妇:“爹,这事儿也就您老人家信,还什么给您治疗腿病?我看就是骗吃骗喝罢了。咱们这地处偏僻,这都多少年没人来过了?来了个人说能给您治腿病,您还就当真了。您看看,天还没亮人就没了,这不是骗子是什么?”
李老三的儿媳妇说完,他儿子也跟着帮腔:“爹,这事就这样过去吧!吃一堑长一智,以后您别再往家领陌生人了,这是骗吃骗喝的,要是有什么别的歹心?咱不吃了大亏了吗?好了家里的,你也别说了,这事已经够爹上火的了,你就别烦他老人家了。”
李老三叹了口气:“唉!这真的可能吗?刘先生文质彬彬的,不像是放空话的人啊?他是不是有什么急事来不及跟咱们说,先走了呀?”
李老三的儿媳妇又把话接了过来:“爹,您就别想了。长得文质彬彬又能怎样?人不常说吗?知人知面不知心,长得好看有什么用?长得好看就不说谎骗人了吗?咱们家就这么大,他就住在咱们眼皮底下,事情再急?难道连个打招呼的时间都没有吗?我看他就是个-----。”
李老三的儿媳妇还想往下说,可就在这时候,刘清云忍不住了,他在房门外咳嗽了一声打断了李老三儿媳妇的话,听见刘清云咳嗽的声音,使得屋里的人一愣,全都不说话了。李老三的儿媳妇话说到一半儿,又咽了回去。
刘清云咳嗽一声之后,他迈步就走进了房门。李老三看刘清云回来了,他一把抓住床边儿的拐杖,身子一出溜就来到了床下,手拄着拐杖面现尴尬:“啊啊啊,刘,刘先生。先生这一大早去哪儿了?儿媳妇早上起来看你的房门开着,人不见了。还以为,还以为------。”
刘清云微微一笑:“还以为在下不辞而别了吧?在没有医好你的腿之前,我是不会离开的,老人家放心吧!”
刘清云这么一说,李老三和儿子儿媳全都尴尬的微微低头,李老三的儿子反应比较快:“先生,这一大早儿您做什么去了?起得可真够早的。我们乡下人起得就够早的了,没想到您比我们起得还要早。”李老三的儿子说着给刘清云还拉了把凳子,用袖子蹭蹭示意刘清云坐下。
刘清云也没客气,一撩衣襟儿坐了下来:“唉!我昨晚想了很久,要想治疗老人家的腿病,我倒是有不少方法?可治病就得除根。我觉老人家的腿病不止风湿那么简单,应该还有外部原因才对,记得老人家说过,村子里五十岁以上的老人都有腿病,所以我怀疑村子的水土有问题,所以一早起来查看,看看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刘清云这叫顺嘴胡诌,他得给自己的早起一个理由,也顺便为接下来的说词和行动做一个铺垫,这理由还得合情合理,最主要的是为他开出的那眼灵泉找个说词,所以他才这么说的。要不说撒谎也不好撒,一个谎得有十个谎来原。刘清云也不容易,瞪眼儿瞎白活,这脸皮也练出来了,说的不红不白的。
可这些李老三他们可不知道,三人全都信以为真,李老三忍不住问:“刘先生,您可现我村的水土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刘清云微微点头:“嗯,果不出我所料,是有不妥的地方。这一早上没白早起,我现你们的饮水出了问题。”
李老三的儿媳听了一愣:“饮水有问题?我们村都是吃的村北边井水里的水,我天天到井边而去打水,没现什么不妥的地方啊?”
李老三的儿子一拽自己媳妇:“别打岔,听先生把话说完。嗯----,刘先生,您说我们的饮水有问题,不知您这话什么意思啊?”
刘清云若有其事的挠了挠下巴:“我现你们的饮水里有一股寒气,若是年轻人喝了吗?还没有问题,因为年轻人火气比较壮,喝下去一时也显不出来。可要是上了岁数的人喝了就不一样了,上了岁数的人火气降低,就容易被寒气所趁,这样一来就显现出来了,最明显的表现,就是腰腿不健。”
李老三侧头想了一下:“不对呀!我们村里这口井,是一口老井,以前的老人怎么就没有这些病症呢?为什么现在就有了呢?”
刘清云一听,心说:这老头儿还真不好糊弄,难怪人们都说人老奸马老滑,这上了岁数的人就是经的多见的广,想的也多。
刘清云微微皱眉:“这我就不太清楚了,想必这些年这口老井有什么变化吧?比如说鲤鱼翻身,又或者其他天灾改变了地下水源的变化也说不定。”鲤鱼翻身就是指地震,有的地方就把地震称作鲤鱼翻身,就算是现在,还有这种说法。
刘清云这么一说,李老三父子还有他儿媳妇说不出话来了。李老三侧着头想了想:“哎呀!刘先生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五年前的确有一场天灾,当时我记得下了有近一月的雨,那雨下的,一个来月,那天就没撒开过。当时有不少的地方因为下雨都塌陷了,我们村儿还算不错,虽然地势高些,但没有被天灾所害。要说能改变水井水源的天灾,我想应该就在那时,那时候多处坍塌,最容易改变地脉。没错,应该就在那时水源生了变化。”老头儿说的十分肯定。
刘清云嘴上没说,心里头叹了口气:这还算不错呀?你们现在只是冤魂罢了,早就没命了。看来那棵大树说的一点儿都没错,这村子的人全是在睡梦中遭难的,到现在还以为自己的村子没事呢?
刘清云心里想,嘴上还对付着:“嗯,找老人家这么说应该没错,地势的坍塌最容易改变水脉的走向,应该就在那时你们的水源生了变化。”
刘清云这么一说,李老三的儿子一皱眉:“刘先生,照你这么说,这井里的水我爹就不能喝了吗?人不喝水哪行啊!没水人还能活吗?”
刘清云点点头:“是啊!照老人家现在的身体状况,是不能再喝那井里的水了。不但老人家不能喝了,连你们也不能再喝了。你们虽然年轻火气旺盛,但时间长了寒毒在体内淤积,将来对你们的危害更大。”
李老三一家人听了全傻眼了:“啊啊啊,这这这,这人离开水哪行啊?渴也得渴死啊!柳先生您想个方法救救我们才行啊!”一家人说着就要跪下求刘清云。
刘清云把他们扶起来:“起来,起来,大家都起来。你们放心,既然这事儿我点出来了,那我就有解决的办法。你们以为我这么早起来是干什么去了?就是为了解决这事儿。”
李老三一家人忍不住刘清云有什么解决的方法?刘清云轻声一笑:“实不相瞒,在下不但懂得医术,还略知风水之道。今天早上我观察地脉,找到了一个新的水脉,这水脉不但可以解决你们的饮水问题,还对治疗你们身上的寒毒有好处,来来来,你们随我来。”刘清云这才要借灵泉疗魂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