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浩灵这憋气,心说:这死人比活人还难伺候,还得抱着。要是个美女还就罢了,可他是个青年男子,还是个死尸。刁浩灵心里大骂晦气。
刁浩灵白了老头儿一眼,把薛武抱在怀里身形一纵就跳下了树洞,到了树洞里刁浩灵把薛武往里面一放就想上来。
刁浩灵刚放下,洞口就传来了老头儿的话语声:“你这是干什么?让我儿坐直了,盘膝坐好,两手放在腿上。你笨哪!就不会把他靠在树洞的内壁上吗?对对对,就这样,把两手叠放双腿之间。还有衣服,把衣服披好。好了,你上来吧!”
刁浩灵脸上的黑线在老头儿的话语中不断的增多,等他听老头儿说可以上来了,他身形噌的一声从树洞里面窜了出来。到了外面刁浩灵长出了一口气:“行了,你儿已经安息了,这回总可以了吧?”
老头儿当时啐了一口:“啊呸,你才安息了呢?只要我得到雪珠,我儿就可以醒过来了。你少要胡说八道。”
刘清云看他们又开始拌嘴,他轻咳一声阻止他们:“好了,既然已经安放妥当了,那我现在就要把洞口封上了,你们都让让。”刘清云说着,把手里的那张树皮一抖,这张树皮摊开就盖在了洞口。
咱们说的是树皮,其实这块树皮上还有一层木质层,有近两寸厚,整块树皮就像个井盖儿一样,把这树洞盖了个严实,刘清云伸手一吸,在树底下又弄了把土,把这洞四周的缝隙掩了一下,不注意看的话?根本就看不出什么痕迹?
做完这些刘清云飞身跳下树来,看了看这棵树,伸手在树杆上按了一把,一个有半寸深的巴掌印出现在了树杆上,刘清云拍了拍手:“好了,这巴掌印儿就是找这棵树的标记,这里树木这么多,省的弄混了,有这巴掌印找这棵树也好找一些,薛老友,你看这样可以了吧?”
薛驰焦点点头:“可以了,可以了。嗯,还是刘兄弟你心细,有这个记号,以后找这树洞就容易多了。”
刘清云一笑:“既然令郎已经安置好了,那我们就办正事吧?先就是确定那个雪蚌栖身的水潭在哪里?你不是说在离这里不远的北面吗?那我们就向北面找找看吧?嗯,大家不要聚在一起,虽然是在北方,可北方也太笼统了,大家散开点而距离找找。我们不管是谁先找到,就放出一个信号儿,通知其他人。”
刘清云这么一说,其他人都没有意见,点了点头,唯独老头儿薛驰焦一愣:“信号儿?你们身上有信炮吗?有的话给我一个,说实话,我还真没有准备那东西。”
刘清云一愣,他知道,老头儿说的信炮就是一种类似炮仗的东西,不过比寻常的炮仗要粗得多,这东西打得很高,两响儿的。顺药上往上送,横药是传递声音。这东西打得高,传的声音远,一般是传递军用信息用的。
刘清云一听就为难了,他所说的信号,不是指这信炮,他和刁浩灵还有舒万宝哪用得着这东西呀?一个小火球法术就可以代替这信炮了,还用得着这东西吗?
刘清云拍了拍脑门儿:“啊啊啊,我说的信儿而不是指信炮,我们又不是行军打仗什么的?哪里会有那东西呀?”
薛驰焦一愣:“哦----,不是信炮,难道是信鸽?信鸽下也行啊!我一个人行动,也没带过那东西,你们有多余的信鸽吗?”
刁浩灵听了甩了甩自己的袖子:“你看我们的样子,这身上哪里像藏了信鸽呀?”刁浩灵说完还把袖口打开抖了抖。
薛驰焦一脸的疑惑:“是吗?那你们说的信号是指什么呀?我这里可说明白,我这没有什么信号儿的东西?”
刁浩灵皱了皱眉:“信号还用东西吗?难道以你的身手还不会千里传音吗?有千里传音还用什么东西呀?”
薛驰焦一脸的不敢置信:“开什么玩笑?千里传音?话说得好听,是千里传音,那真能传出千里吗?以我的功力,最多只能传出十几里,你知道我们这一出去有多远呐?到时候这能派得上用场吗?”
刁浩灵听完看向了刘清云,薛驰焦说的也没错,这北方说的太笼统了,到时候一分开,谁也不知道会分开有多远?他们师徒倒是好办,可这薛驰焦怎么办呐?他的千里传音只有十几里,这的确是个问题。
刘清云微微咬唇:“嗯-----,这样吧!我这里有几道符,是一位道长给我的,他说这符只要按在额头,只要心里想着对方,就可以用念力沟通对方,和心里想着的那人对话。这符的限制是在百里以内,在百里以内就能使用。这付给我之后我也没用过,也不知道灵不灵。来来来,大家一人一个,试试这符到底灵不灵,是不是那个道士吹大话骗我。”
刘清云说着就从大袖子里摸出了四道玉符,这四道符是刘清云说的那样,一位道士送的吗?那是他顺嘴胡诌的,其实是刘清云在瞬间用法力做出的。他把传音法诀印在了四块玉片上,就成了这四块玉符。这只是个小技巧罢了,并不是真正的玉符。说得更直白一点,就是个小手段。
刘清云把手中的玉符一人一块,薛驰焦手拿着玉符看了看:“这真是符吗?上面怎么没有符文呐?我看你八成是被骗了。那道士收了你多找银子啊?你这样的人物怎么还上这当啊?你说你这亏吃的多暴哇?”
刁浩灵知道是怎么回事啊?他不爱听了:“你还没试一下,你怎么就肯定我们受骗了?是不是上当,试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薛驰焦白了刁浩灵一眼:“好好好,我试一下,我试一下。这能是真的吗?这要是真的,你说的那道士,即便不是神仙,也是半仙之体呀!”他说着把玉符贴在了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