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某边境线,战争已进入白热化阶段,两拔人斗得很激烈疯狂,沙尘漫天,枪林弹雨,场面惊心动魄又危险四伏。
匿凰一身黑在人群中迅速穿梭而过,扛着枪对准敌人的四肢,枪枪击中,躲进旁边石头作为掩体,手按着耳朵里对讲机,趁乱中压低声音吼道。
“项樾!你给我滚回来,别再跟那南美猴子打了!”
“你再不回来,我看你到时候怎么跟简阔解释!给老娘滚回来!”
此话刚落,就听到对讲机里传来关闭声音,气得匿凰第一次当众飙脏话。
而另一边,更空阔的大地上,有一道身影突然凌空而起,因惯性原因直直撞到后面山壁撞出个浅坑,紧接着从坑里滚下来重重摔在地上,疼得浑身都震颤了。
操,骨头要断了。
“你竟然敢往我身上划了一道口子,你真该死。”
躺在地上的南美男人强忍身体剧痛和难受慢慢坐起身,后背的衣服上沾了一些小碎石掉落下来,抬手扶正橙色太阳镜,镜片碎成裂缝了。
满是血和灰尘混在一起的大手随意插进头发向后捋,转过头看向距离不过五六米的项樾。
匿凰说他是南美猴子也有点不对,他长得本就英俊充满阳刚,五官深邃立体,高大威猛,笑起来很像邻居大哥哥。
是一款胸大臀翘的邻居大哥哥。
“真稀奇,堂堂一个华夏影子守护者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咱们enigma的世界里,受伤不是挺正常么,只要不触碰到死亡红线啥都没事儿,你还追着我打了,你有病啊!”
项樾额角破了个皮,血流了左半边脸,手捂着流血不止的腹部,衣服上沾了鲜红的血和灰尘,看起来挺狼狈又触目惊心。
虽然疼痛感不是很严重,但那种隐约抽抽个不停的感觉真的很难受,不得不蹲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汗水流过冷峻的右侧脸。
抬头时那副墨镜也是碎成裂缝,恨得咬牙道:“那也不行,以前倒是无所谓,现在就不行了。”
南美男感到疑惑不解,“为什么?”
“因为我家那位回来了,我不能像以前那样了,”项樾扬起手臂蹭掉下巴处混合血色的汗水说:“你真该死,奥尼斯。”
顿了顿,学着匿凰的语气再骂一句:“南美猴子。”
奥尼斯虎躯猛地一震,转头看着项樾,“你再说一遍试试?”
“南美猴子,大猩猩,大猿猴,”项樾扬起放肆的冷笑,牙齿森白得晃眼,“在回去接受我家那位的怒火之前,先把你骂爽了。”
奥尼斯沉默半响,从地上爬起来,面若冰霜地大步走过去。
就在手快要触碰到项樾领口的那一秒,突感一股强悍蛮横的信息素迎面而来,压迫得整个人不得不跪下来,瞪着项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