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得保持着些距离,莫要嘻嘻哈哈毫无顾忌地说笑,省的让人说闲话。旁人又不知道你们的关系,只怕会多嘴胡言。”
“你当真只是怕外人多嘴?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想那么多,我与他也就是说说话,从不会让旁人觉得我们亲近,也只有你才那么在意,连他的醋都要吃。”苏惊羽撇了撇嘴,“你这心眼也是够小的。”
“我早说过我的心眼很小了。”贺兰尧垂下眼眸,目光沉沉,“我不会允许除我之外的男子靠近你……”
“好了,不说这些了,经你这么一闹,今夜必定要很迟才能睡得着。”苏惊羽想翻他白眼,可屋子里光线暗,她翻了他也看不见,索性推着他往桌边走,“你不是饿吗?把我给你煮的莲子羹吃了,而后差不多就该睡了,快吃,再不吃又该凉了。”
“……”
这一夜,二人便在相拥而眠中度过了。
第二日,苏惊羽醒过来的时候,床上便只有她一人,贺兰尧不知是何时离开的。
海棠按照惯例,清早便来敲门给她送早点,苏惊羽洗漱完毕,用过饭之后,便朝着府外而去了。
府外,马车正等着她。她迈着轻缓的步子到了马车前,掀开马车布帘,抬眼的那一刻,眼见微微一抽——
马车里头,正坐着一人,雪白的锦衣,精致无双的面容,见她望来,朝她莞尔一笑,白皙如玉的手至宽大的袖子里伸出,手指头朝她勾了勾。
苏惊羽:“……”
这是她的专用马车,平日里是拴在府内的马棚里,每日清晨才被车夫牵出。
贺兰尧是有洁癖的,何其爱干净,绝不会愿意去马棚那种地方,因此,他是在马车被牵出来后,寻到机会悄悄钻进去的,避开了府内下人以及车夫的视线。
昨夜,他也是避开了相府的守卫,直奔她闺房。
他这本领窃玉偷香太好用了。
苏惊羽唇角轻扬,钻进了马车里,布帘顺势又垂落回去。
马车行驶了起来,车夫并不知道车里何时多了一个人。
由于马车外有人,二人一路上的声音便都压得很小,尽量不盖过车轱辘滚动的声音。
“昨夜是乌啼驾着马车带我来的,我一到府外便叫他回去了,只因我早就想好了第二日与你共乘。”贺兰尧一边说着,一边将苏惊羽往怀里揽,“小羽毛,你觉得这样如何,今夜,你在我永宁宫里过夜,明夜,我悄悄潜进你苏府里与你过夜,这往后,咱们就这样一天天换着地方睡,你跑一趟我跑一趟的,如何?多公平。”
“这……你大半夜的跑来,我怕你着凉了。”苏惊羽想了想道,“我跑皇宫,那是必不可少的,职责所在,因此夜宿你那很方便,可你跑来我府中,却要特意跑来,还是在夜里,夜里天凉……”
“不会着凉的,我的马车里也很是暖和。”贺兰尧打断她的话,“路上着凉,也比上夜里一个人睡着凉来的好,小羽毛,我都与你睡过了,如今让我一个人睡我可是睡不着了。”
“什么叫你和我睡过了?你会不会说话,你倒是让我睡啊……啊呸,我的意思是,你我那叫相拥而眠,睡过了这种话,太有歧义。”苏惊羽眸底划过一丝好笑之色,“从前我不在,你不也是一个人睡的挺好?”
“那时我还不晓得有人当暖炉是个什么滋味,如今感受到了,当真妙不可言。”贺兰尧抵着苏惊羽的额头,“总之我就是要你陪睡。”
“噗嗤”苏惊羽笑出了声,“阿尧,你那般纯情,可你说出来的话总让人觉得好污好污的,太容易让人想歪。”
“想歪?”贺兰尧冷哼一声,“我睡我该睡的人,在正常不过,有什么好想歪的,只有心思龌龊之人,才会想歪。”
苏惊羽:“……”
行吧,她龌龊。
“小羽毛。”贺兰尧的声音倏然在耳畔响起,“我一直都挺想问你,巧克力你会不会做?究竟……好不好吃?”
“……”还没忘记巧克力呢?
“那玩意,味道尚可。”苏惊羽失笑,“至于要怎么做,这可真得让我想想了。只怕你们这儿,没那个条件做。”
“那果冻呢?”贺兰尧又道,“这个味道如何?你会不会做?”
“果冻?”苏惊羽微一挑眉,似笑非笑的视线落在贺兰尧的唇上,“好吃,不过,我会吃不会做。”
说完,伸手环上贺兰尧的脖颈,倾身,对着他的唇啜了上去。
这个不比果冻好吃多了?
贺兰尧见她又啃上他的唇了,不由得低笑一声,扣上她的腰肢,反客为主。
唇舌交缠,柔情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