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旖旎冤枉:是你做了亏心事这么怕鬼吧。
傅秉臻真软了,他解开她的安全带把她提抱过来:抱着。好小声的,我从小怕鬼。
过了会儿,方旖旎无语:你怎么抱着抱着又硬了。
傅秉臻理直气壮:那它要立起来我有什么办法。
方旖旎无奈一笑,侧头望了眼窗外。
此时外边的天空呈现着昏沉的蓝色,模糊着路灯的光线,仿佛手肘擦过未干的色彩。不近不远处有笑闹声,偶尔有行车在他们身侧飞速驶过,那么近的距离,好像把脸贴上窗户就会受伤。
转回头吻他的唇瓣:谢谢你,傅秉臻,很多,谢谢。
耳边是轻盈的,窸窣的车流声。
眼前是明晰的,鲜活的傅秉臻。
方旖旎扯下内裤,坐了下去,于是万籁寂静,爱意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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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旖旎尝试穿那些洗一次就坏,过一星期就烂大街的廉价货。原以为要过许久才能适应风格的转变,可没几天她就发现接受平庸并没有想象中的难。
青色针织裙显白,把方旖旎衬得像把灯溶进了皮肤里,一头浓密的蓬松长发散乱在耳边,唇又是红的,霞色的。
一双漆亮的电眼秋波流转:好看吗?
傅秉臻魂都要丢了,说话都不利索:嗯好看下面动作倒是很利索,颠得方旖旎不得不扶住窗稳身体。
骑乘的姿势让方旖旎能主动找着敏感点,因此吞吐夹咽的十分积极。傅秉臻怎么吃得消?掐着她的细腰突突加速,脑袋频频摩擦她的胸部,方旖旎在模糊的视野里发觉傅秉臻居然有呆毛。
忽尔笑了两声。
可下一秒,笑不出来了,因为被傅秉臻误打误撞到G点,小腿一绷,抱着他高潮了。
慢点,傅秉臻
不行!你明明很喜欢。
穴内痉挛,助长了傅秉臻的淫乐,一时间捣鼓出来的濡沫声盖过了窗外的嘈杂。
傅秉臻汗如雨下,眼睛发红,腮帮子紧咬到微微突出来,猛得往前一挺,射了。滞了几秒,瘫在她身上道:我死了。
手却灵活地从裙子里钻进去,一手一只地揉搓着她香喷喷的奶子,坏心眼,把乳贴撕一个小口子,手指钻进去挑逗硬得圆圆的乳头,搔两下,又把乳贴粘上。
方旖旎被他挑拨得酥痒,底下吐了一泡水:别弄了。
傅秉臻哼哼,下面还动了动,才一次,还没好好享受,倍感遗憾,打算重整旗鼓。
方旖旎推他一把:快出来,给我去买水。
傅秉臻耍赖:我腿软了。
方旖旎缓缓道:你比谈绪陈伯宗没用多了,他们还比你老呢。
傅秉臻咬着牙迅速爬起来。
方旖旎偷笑,蛇打七寸。
纵欲后的傅秉臻,介于少年和成熟男人间的纯粹、明朗,眉眼间又显着不耐和傲娇,眼睛永远是亮的,好的坏的都是亮的。
在他下车前方旖旎倏尔问:我有没有夸过你,银发金发都很帅。
傅秉臻把开门的手收回来,臭屁地抓一下头发,眼尾一飞:你不说我都知道。
方旖旎微笑:再给我买一个茶叶蛋,谢谢。
方旖旎和傅秉臻盘腿吃着茶叶蛋,吹着冷气,听着公园内的广场舞曲,不由感慨:真好啊。
傅秉臻自己的烤肠吃完了,偷摸把她的那根也吃了,像占了什么大便宜,美滋滋地也说:真好啊。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傅秉臻琢磨:下次我弄个帐篷来,我们去公园里野战。
方旖旎吃惊:你一个公子哥,要不要这么放荡不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