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身为臣子,他也不好多问什么,说道,“臣知道了。”
接着就走了下去。
景年去了“椒房殿”,一路上,他的步子慢极了。
“中宁殿”只是他一个人的寝殿,侍寝的嫔妃只需在自己的殿里等待,他宁可屈尊去嫔妃的寝殿,虽然他现在只有一后一妃,而且从未和她们有过真正的关系,不过,面子上的工作还是要做的。
迄今为止,中宁殿,只有一个女人曾经宿在那里,那是他的宁夏,皇后也曾做过短暂的停留,不过,却是另外一张床,宁夏睡的,是他的床。
他已命人将“椒房殿”的情花悉数撤去,焚烧干净,并且,这次他已经做好了万分的准备,若是黛拉再有不轨的行为,那就怨不得朕了。
走入了椒房殿。
黛拉并没有像寻常时刻那样出来迎接他,而是换了一个人——西辽国的国君,亦是他南湘国的庐陵郡王,南彻。
他隐约记得,昨夜自己中情花之毒时,黛拉的侍女颜多曾经来告诉黛拉,说是西辽国的大王来了,当时因为他心内似是在燃烧,并未注意到,今日一直和宁夏在一起,竟然把这事儿给忘了。
“庐陵郡王,”景年淡然说道,“既然来到我南湘国的皇宫之内,为何没有让人给朕通报一声呢?”
“皇上心思机敏,神通广大,即使本王不通报,皇上也会知晓的,本王这次来纯属家事!”南彻说道。
景年四处打量,并未发现黛拉的身影,不知道去了哪里。
“家事?”他问道。
“是啊,本王的女人蓝心跑了,素日她还是先王的妃子的时候,向来和黛拉的关系交好,本王寻遍了西辽国的任何一个地方,始终不见蓝心的身影,本王实在没有办法了,所以来寻求黛拉的帮忙,现在,她不在宫中!”西辽国君一脸哀愁的模样,不像是装出来的。
景年的嘴角有一丝微微嘲讽的笑意,“像你们这种儿子娶老子女人的事情,倒是不多见,她跑了也在情理之中!”
南彻咬了咬牙,本来他西辽国就已在南湘国的钳制之中,如今,他只身犯险,来到这南湘国的皇宫中,已是犯了大忌,所以,即使有怒气,也只能憋着,他冷冷地笑笑,“不过在我西辽国,舅舅娶了外甥女的情形却是多如牛毛,在南湘国,却是不多见的,皇上的皇后好像是自己的外甥女,这种情形,在南湘国虽然容不下,但是,在我西辽国却是司空见惯的!”
他以为能够气到景年的,想不到景年却淡然地站起身来,说道,“即使这种行为为人所诟病,可是有的人,不还是把自己的亲妹妹送来了?要凑这种热闹?”
这下子,南彻的脸色彻底崩盘了,他本来就不想让黛拉来这南湘国的,山高水长,万一她受了欺负怎么办?可是,黛拉迷景年迷得跟掉了魂一般,今日问她,她说若不是昨夜哥哥来了,她差点就和景年圆房了。
南彻来得不早不晚,偏偏是景年中了情花之毒的时候来的。
她恨不得杀了自己的哥哥。 “中宁殿”内!
景年看着宁夏熟睡的样子,即使现在他万箭穿心,却也抵挡住了,他只是侧躺在宁夏的身边,看着她酣睡的样子,忍不住的,嘴角竟然有一丝笑意,他轻轻地抽开了宁夏腰间的腰带,然后,把她发顶的丝带抽了下来,慢慢地脱掉了她的上衣,除去了她束胸的布条,然后,在她的面上吻了起来。
和这个女子的交欢,终究让他觉得体内的毒性小了些。
一番缠绵下来,宁夏并未醒来。
景年身上的毒气已经悉数散去,他长吁了一口气,把宁夏的裹胸布一层一层地给她缠上,她的头发重又盘了起来,用丝带束住,然后把她的外衣穿上,仿若刚才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宁夏就那样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踝。
已是清早,他须得去上朝了。
君如墨还在殿外站着,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听见宁夏的声音,她中了迷。药,应该是还没有醒来才是,他都替宁夏叫屈,昨夜被皇上强行那样,而她自己还不知晓耘。
“君统领,一会儿宁夏醒了,不要说朕来过,只说是她在‘椒房殿’晕倒了,你把她抱来的就好!”景年上殿前,对着君如墨说。
君如墨只能拱手称“是”,可是有一点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的,为何宁夏晕了,要把她抱来皇帝的寝殿?这宫中那么多的寝殿不去,非要来到九五之尊的皇上的寝殿,若是她问起来,君如墨该如何回答!
过了一会儿,果然殿内传来了“来人”的声音。
宁夏一脸吃惊地坐在床上,皇上的“中宁殿”她先前来过一次,自是知道,她不解的是,她昨晚明明在“椒房殿”听房的,为何会来到了这里?上次是自己喝醉了酒,这一次自己中了迷。。药。
最关键的,皇上不在,已经两次了,皇上都不在。
“宁夏”!君统领的声音传来。
“君统领?我为何在这个地方?”宁夏看到自己的浑身上下并没有异样,衣服还好好地穿着,只是觉得自己的双。腿间疼痛难忍,似是比起先前和先生的几次来都要痛,好像经历了狂风暴雨一般,她满脑子的疑问和愤恨,为何自己的衣服穿的好好的,双腿间却是那般痛?
难道皇上把她那个了,然后把她的衣服又穿好了?
可是一切都说不通啊,皇上若是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不是应该判她欺君之罪么?可是,自己的直觉,明明就是,皇上昨天晚上把她给-----
宁夏的双手伏在脸上,若是被皇上那个了,她该如何面对先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