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次,他不会再次被她迷惑了。
林一菡正陪着景瑜拼积木,房间门口传来三声有节奏感的敲门声,景瑜低着头开口:
“进来吧,哥哥。”
景峤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林一菡转头望去,就看到景峤先看了眼忙碌的两人,接着又用意有所指的眼神瞥了她一眼。
林一菡立刻有些心虚,尽管他未发一言,她却似乎听到他在问:“这就是你的付费教课?”
景瑜的表情没有变化,似乎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她却没忍住解释道:
“刚刚小瑜学累了,我让她休息一下。”
景峤挑了挑眉:“怎么安排课程是林老师的事,不必向我解释,我只关心结果。”
林一菡:“。。。。。。”
那你刚刚为什么用疑惑的眼神看我。
景峤眼中似有笑意快速闪过,快的来不及捕捉:
“我只是来问问你,这是不是你的手表。”
景峤摊开手心,林一菡一眼认出,他手心里躺着的赫然就是她的手表。
应该是洗碗时她摘下来,放在厨房忘拿了。
她连忙伸手接过,诚挚地对他说了声‘谢谢’。
景峤点了点头,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走后,林一菡这才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还充斥着一股蒙蒙水汽和沐浴露的香味,置身其中,不知为何,林一菡又想起刚刚看到的那幕。
她制止住脑子里的遐想,感叹道,美色误人啊。
看来以后她去卫生间要小心一点了,毕竟这里还有个成年男人。
第二天一大早,她背着一个包坐高铁回了家。
到家时快到中午了,她打开门,母亲果然在厨房忙活,听到她开门的声音,杨依兰手都没洗就跑出来,高兴地笑道:
“总算回来了,路上还顺利吧?”
“我看看,怎么又瘦了些,你啊,别只管着教书,也要多花点心思照顾自己嘛。”
林一菡听着母亲的碎碎念,只觉得温暖又怀念。
她洗了洗手,和母亲一起去厨房忙活,两人亲热地说着话,吃了饭。
饭后收拾完,她们就出发前往父亲的墓园。
每年的清明,春节和10月2号,她和母亲都会去给父亲扫墓,看看他。
她还记得父亲刚走那两年,每次两人去了墓前,嘴还未张,眼泪就会控制不住流下来。
直到两人都平静下来,才会陪着故去的父亲说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