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空闲着的就是魏淅、孙定还有肖。我一想到我不明不白的被孙定当做了免费的保安经理,就有点窝火。如果不是遇见了他们,我们继续按照老郑的路线图沿着河边走的话,没准我们现在已经找到老郑说的那个水坝了。虽然,我也不知道找到水坝了又怎么样,但我觉得肯定比现在的情形要好一些。
那些蜥蜴人此时远远的站定了,人数还在增加,看起来,是打算和我们耗下去。
我冲孙定挥了挥手,这只海龟倒是不拿架子,微笑着走到了我身边。
我说:“靠,这个时候你还笑得出来。你是不是跟他们很熟,熟的话去打个招呼,他们这么围着我们算什么啊。”
孙定说:“我就是愁眉苦脸,对现状能有什么改变吗?”
说起来,我倒也经常都是这么想的。纠结也是过,没心没肺也是过|多时候,我宁愿没心没肺的过。只是这时候我顾不上欣赏他,问:“这些蜥蜴人是什么人?”
孙定说:“蜥蜴人啊。你不是说了吗?”看到我有点暴走的倾向,他笑了笑,接着说:“我们不是搞人类学的,所以,你的问题要准确的回答很难。简单的说吧据我们的调查,这片与世隔绝的群山里面,隐藏着一个湮没了的古老文明。学界称为远山文明,不过这种说法一直得不到承认……okk,我再简单一些来说,这些人是这个失落文明的传承,他们以一种古老而原始的方式,在这个地方生活了很多年。我们现在入了他们的领地。”
我问:“能沟通吗?”
孙定苦笑着说:“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们不是搞人类学的,当然更不懂他们至今沿用的一种古语。其实中兴集团曾经组织过一个比较全面的考察队进入这里,包括考古学、人类学、民族学、地质学、生物学等多个专业的专家在内,也传回了一些具有重要意义的成果但是后来,这支考察队和总部失去了联系。总部派了几批人进来寻找他们,结果都只是增加了更大的损失。不过也有成果,那就是他们在山里建立了一个基地,晋晓鸥的飞机,原本就是准备往基地里飞的。那里有一个简易机场。”
中兴的确够牛们做的事,我敢说大多数的人和我一样都不敢想。建立一个带有简易机场的基地,这不是一两年的事情还一直觉得我们老家远离城市,有点与世隔绝想到其实早就比我们地区更先进了。我们地区政府所在地现在都还没有机场呢。
中兴早在肖很小的时候就已经考察和经营这个地方了,老郑他们那一支失踪了的考察队大概就是孙定所说的最早的那一支。后来中兴的人在山里建立了据点,他们最大的成果就是“极乐净土”这种利润很高的毒品。还有,祸害不浅的蜴教。也许,在这里建立基地以前,晋家在光阴市只能算是一个前途光明的私企,但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展成为笼罩了一整个城市的级牛逼企业,他们的资本和组成果然是不干净的。
应该说,很脏。
我又问:“他们为什么要跟着我们不放?是不是你们拿了他们的什么东西?”我想,中兴既然已经在这
立了基地,肯定是打通了很多关节,在外面一直没注意和干涉。本来这个地方确实就偏远,就是我们县城的人都极少知道这里,而且,按照孙定的说法,在有向导,准备充分的情况下,都还要在崎岖复杂的山道里走三天。山里面还有电磁干扰,外界的人不知道这样一个地方的存在,就不足为奇了。
但是,外面的人不知道,他们在这里建立基地,也肯定会和原本生活在这里的蜥蜴族人打交道。我觉得还是叫他们蜴族人比较合适,毕竟他们是人,而不是人和蜴的杂交品种,我也不想去理会他们在学术界里的正式名称。从蜴族人对我们的举动来看,绝对谈不上友好,我也不相信中兴早期在这里的人就能和他们相处好。
这是一对开和原住民的矛盾,何况,这个开开的东西还那么的与众不同。根据眼前的情形来看,这个矛盾应该已经造成过激烈的冲突。这就不仅仅是介入了别人的领地那么简单了。
孙定说:“最后重复一次,我和魏淅表妹是纯粹的生物学,我们只想研究血斑鬣蜥和罗蕾莱草,从我们的研究来说,这里是地球上最后的净土。而犯罪的是晋有为和他的一整个团队,我不排除魏淅表妹的亲生父亲,也就是中兴集团的创始人晋儒愚先生。远山文明的图腾确实就是血斑鬣,我们的研究或许对他们形成了冒犯,但是,最终导致不可调和的敌视的,也是晋有为。”
我最讨厌这种打着学术的名义,把所有的责任都往别人推得一干二净的人。这还不如像晋晓鸥那样来得耿直,看来,和他们一道,我也真算是到了血霉了。好吧,要弄清事情的来源和本质现在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当务之急剩下怎么从这些蜴族人的包围中出去。
我看着孙定,:“你说,我要是把你们交出去,他们会不会放了我?”
孙定这个自诩儒雅的龟忍不住说:“**,现在我把你交出去的机会更大一些吧。别忘了,你们才人,我们这边有十几个。比枪们也绝对比不过。”
我承认,他说话比我更靠谱一些。所以我叹了口气,说:“不说这些没用的了,既然都上了同一条船,谁把谁推下去都不厚道。我看他们也没有急着想伤人,要不试试看能不能沟通算语言不通,也可以画图啊肢体语言什么的。”
这时候,魏淅不知道什么时候走来冷的插了一句:“把你的女人交出去,我们就安全了。我虽然不是专业的人类学,但是我也算极少数了解远山文明的人。他们性情彪悍,不可能因为畏惧我们的枪就这样停止不前。事实上们大可以乱放一阵箭雨,你应该知道,我们现在已经处在了他们的射程之内。他们没有动手,就是因为你的女人。”
我靠,我差点一枪把她干我忍住没动,是怕她的手下会突然对肖下手果那样的话,我也要争取一把抓住魏淅。她似乎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而走到了我的身边,不看我而是看那些纠缠不放的蜴族人。
我了一口气,现在淅可以说已经在我的控制范围内了。我看着她那张布满红斑的脸,忍不住说:“我看不一定吧,依照蜥蜴的审美观,你才是真正的美人。”
淅对我的挖苦讽刺并不在意,淡淡的说:“不过,要是让他们知道她已经不是处女,而且怀孕了,她一定会受到最恶毒的诅咒。没有别的办法可想了,现在,只有穿过巨石阵,进到里面的山洞里。他们不会追进去的。”
能让这些蜥蜴族人畏惧的山洞,里面有什么?
魏淅像是有读心术一般猜到了我的心思,说:“那是他们的禁忌之地。”
这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我得认真考虑一下,还会不会有别的出路。
这时候,那个受伤的警卫突然大叫了起来。
他的脸色变得一片乌黑,双手抓着自己的脖子,痛苦的在地上翻滚起来。之前负责照顾他的兰若淅一片的惊惶无措。这个情形不用太专业的医学水平就可以断定,他中了毒,现在毒了。
魏淅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个警卫,冷漠的说:“我制作的血清只能保证他活到现在,这已经延长了他几个小时的生命。”另外几个警卫都脸色凝重的朝这边看过来,不知道是听到了魏淅这种冷漠的语气感到心寒,还是对现状极度的恐惧。
而这个时候,那些蜥蜴族人似乎不想再和我们对持下去了。他们的人数已经积累到了接近500,他们没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