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伸出手来。抚摸着我的脸,眼睛里充满了一种地水汽,说:“臭流氓,其实,我知道你对我好。一个男人要做那种事很容易,克制住却很难。其实你知道吗。第一次你因为开水响了而中断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好可爱的。也许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喜欢上你了。你确实没有什么长处,没有什么优点,不过,喜欢一个人,我想也不一定需要什么理由地吧。而且,每次我遇到什么危险,什么麻烦的时候。你总是会出现在我身边。我觉得,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就够了。”
我捉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等着她把话说下去。
肖笑了笑。抚摸着我地嘴,接着说:“可能听起来像个童话,可是,我从小就没有得到过父爱,所以,我的理想其实真的不是要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而是要找到我的爸爸。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我爸爸参加了中兴的考察队,后来在野外考察地过程中失踪了。我查了很久。终于查到,他失踪前最后一次出去,去地就是你们那个地方。”
我说:“不是我们那里,往西北方向至少还有走300到400公里,那边的道路状况很糟糕,中途也没有任何可以停靠地地方。如果我们那个小县城只是一个时光留驻之地的话,那里才真正是一个时光遗忘的地方。”
肖惊讶地看着我,说:“你知道那个地方?”
我说:“我们那里的人多多少少都听说过。而且每天也有一班班车过去。但是那个班车,真正去的人很少。出来的人比较多。在地图上,那就是一个找不到的地方。你说你父亲是在那里失踪的?”
肖说:“我只是猜测。因为我查到他们最后去的就是那个方向。我也知道我可能什么都找不到,可是,我一定要去看看。古裂,你会帮我吗?”
我说:“我去。”
肖反而有些意外,说:“你答应得这么爽快,反而让我有些怀疑了。你……不会是想骗我,然后悄悄把车开回来吧?”
我说:“不会,因为我也想去看看。而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中兴那个公主魏淅上一次真正想去的地方应该也是那里吧。不知道那里是不是有那个让他们着迷地死蜥蜴。还是有别的什么东西。”
肖笑着说:“你不是最没有好奇心的吗?”
我说:“这件事例外,因为它已经严重的影响到了我的生活。就算我想置之不理。麻烦同样连绵不断的找来。再说,你既然这么看重这个事情,我怎么也得豁出去啊。”
肖说:“那就别废话了,快开车走吧。对了,我刚才说让你看了就ok的时候,我没有觉得那是在付出什么代价。”她说完这句话,就别过头去看外面的风景了。搞得我的小心肝噗通噗通地跳个不停。
因为大雨,因为路上耽搁了,我们的行程也最终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到了很晚的时候,我们还没有到达预定中间休息的那个县城。更糟的是,我们前面的路因为大雨塌方了,根据车载的电子地图,我们现在可以绕到更老的一条路过去,但是鉴于天气情况,我觉得至少等到天亮以后再去更安全一些。我把车倒了回来,把车停在了一个地势比较平坦,也相对比较安全地地方。
看来,我们得在车里睡一晚上了。
可是肖兴致勃勃地说,我们扎帐篷吧,我们不是带着帐篷的吗?
我很无语地说,下着大雨呢。
下点雨怕什么。肖说着就下了车,打着手电选地方。她学过一些野营的知识,现在兴奋得很。我实在不愿意这么麻烦,这车挺大的,放平了座椅睡着那多舒服啊。可是我也不想打击肖的积极性。雨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大,而且附近的地形看起来也还是比较安全的。扎帐篷就扎帐篷吧,我就怕住进去以后我会搭帐篷。
朋友结婚,晚上要去看看。不过今天已经是三更了。大家坚决的顶起来哦。还有,点击推荐还是太少,大家记得向朋友们推荐一下。最后,一个小提示:露营了……
………【第一二六章 最美的一夜(求票,不说了)】………
要是就在车里睡,我现在可能已经进入梦乡了,可是扎帐篷又费力邮费时,因为已经是深夜,又下着雨,我们差不多忙活了一个小时,终于才把帐篷扎了起来。而事实上,出力的那个人肯定是我,肖在一边指手画脚的,充分的担当了一个包工头的角色。
帐篷终于扎好了,肖乐滋滋的拿了睡垫和睡袋进去,而我几乎累坏了。我不但累,而且已经被雨水淋湿,不得不先在车上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过来。我决定当着她的面换衣服,反正我的**她都看过两次了,我是无所谓的。
肖在帐篷里点亮了一盏营柱灯。看见我一进来就脱衣服,就使劲的往角落里闪,还很怯怯的问我:“你想干什么?”
我只是觉得累,我说,我不想干什么,换衣服睡觉而已。
我确实很累,开了一天的车,又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扎了一个本来没有必要的帐篷。我本来觉得自己一进来就可以睡觉的,可是,当我觉我和肖都置身于一个狭小的空间里的时候,我现我的心思又活了。但是我也并不是很有信心,因为前两次绝好的机会都被我错过了,这一次的机会算不上好。不说别的,我的身体状态就没有前两次好,我觉得这一次应该来说并不是什么好机会。肖有点讲究,明明是露营,她还想着换睡衣。我看着她拿着睡衣非常犹豫的样子,就说:“你要换睡衣你就换吧,我累死了,保证不会侵犯你。”
肖回头看了我一眼,不太确定的问:“真的?”
我说:“真的,我以上帝的名义誓。”
也许肖觉得以上帝的名义誓非常的庄严而郑重,她相信了我的话。但是实际上我是根本就不信上帝的。准确地说。我这个人没有信仰。我过的誓,说过的话,经常都被我自己毫无信义的推翻。
她像今天在车上一样。背对着我,把她的衬衣脱了下来。她衬衣脱到一半的时候回头看了我一眼,我装睡着了。于是她放心地把衬衣脱了下来,可这时候我突然撑起来,从后面抱住了她。肖顿时全身一震,呼吸有点急促的说:“你刚了誓的!”
我嘿嘿一笑。说:“我忘了告诉你,我不信上帝。”
肖说:“你卑鄙。”
卑鄙就卑鄙吧。反正我是管不了了。我从背后抱着她。借着光线调得很淡地营柱灯。贪婪地欣赏着她光洁地脊背。她地背太美了。整个线条都无可挑剔。我情不自禁地把手放了上去。那里有一根小小地布条在阻碍着我地手。我毫不客气地。就把上面地扣子松开了。
肖好像很意外。又好像早有准备。她地呼吸很急促。可是她并没有反抗。也没有冲出这个小小地帐篷。我认为。这肯定是一种暗示。所以我贪婪地抚摸着她线条优美地脊背。那种毫无瑕疵地光滑感。让我觉得有一种幸福。我爱不释手。就像摩挲着一件艺术品。我不信上帝。但是。我相信她一定是上帝地杰作。而且绝对是屈指可数地几件。
肖微微地颤抖着。她地声音变得有些迷离。很飘渺地说:“你保证了不会侵犯我地。”
我是在侵犯吗?我认为。肯定不是。我地手不断地摩挲着她光洁优美地脊背。而我地唇也细细密密地印了上去。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她颤抖着。她地身体在营柱灯微白地光芒中弥漫着一种粉红地光泽。我地一只手绕过她地脊背。穿越无数地光年。最终停留在了她胸前起伏不停地山峰上。没有任何多余地阻碍。一切变得那么美丽而真实。而我地另一只手。微微用了点力。扳过了她地脸庞。把我地唇重重地压在了她地芬芳甜蜜上。
不想再让她说那些多余地话。甚至也不想她再去思考。我不知道一切是否早有注定。也不愿去想以后结局又会如何。帐篷在雨点地打击中噼噼啪啪地响着。对我们来说。世界已经远去。城市地喧嚣。生活地迷茫。那些东西都远得遥不可及。一切都不重要。所有地一切。都不如这个吻重要。
我贪婪地吮吸着她芳香流溢地唇。吮吸着她跳动精灵地舌尖。这个吻几乎让我们窒息。它是那样地美妙。美妙得让我全身地肌肤和所有地毛孔都在绽放。这个吻。似乎让我们跨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