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那个名字叫肺炎。脸色也像得了肺炎地费岩。心想。我可比他靠谱多了。那家伙倒是很友好地冲我笑了笑。似乎觉得我们地名字听亲近地。
陈祥华说:“我看这楼梯快朽坏了。多去几个人没准会跨。就你和我上去吧。”
我点点头说行。然后对肖濛和黎雅说:“你们就在下面等着吧。”我很想加一句。你们姐妹好好相处一下吧。不过我相信她们自己会注意地。
肖濛和黎雅都只是点点头。看吧。老大和老二地步调还是比较一致地。我一边yy着。一边跟着陈祥华爬上了楼梯。说实话。那楼梯走上去地时候真让人担心。时不时地。我就会看到有个地方朽坏得都快要断开了。走在上面地脚步声当当当地。在这个静得让人心慌地地方。自己地脚步声听起来都变得非常地离奇诡异了。
貌似随时都会垮塌地楼梯。回响着回音地脚步声。都在强烈地考验着我地心理承受能力。我没有惧高症。但是我觉得每往上走一层。我地腿就抖得更厉害一些。同时每往上走一层。这个厂区就看得更全一些。走到倒数第三层地时候。还能清楚地看到远处地旧机场地跑道和朝阳区地一部分房屋街道以及我们来时地路了。我尽量地去看远处。这可以让我地注意力分散一些。我甚至刻意地去想。这么大一个工厂和机场建在一起。遇到战争地时候。岂不是第一个挨炸地对象?这样地布局太不合理了。
问题是我没有太多地时间为这一片整个都被废弃了建筑地合理性进行考证。一股浓烈地尸臭就扑面而来。我说过。我只是个半路出家地半吊子警察。原本还只是文职。面对和处理眼前地状况绝对不是我地长处。相对而言。我觉得和黎雅这样地小警花去开房偷听什么地工作更适合我一些。
但是我不得不面对一具已经腐烂了大半,身上爬满蛆虫的尸体。我要说,这太恶心了,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想吐,我甚至准备借口跑下去。陈祥华却一把拉住了我,说:“第一次啊?这和男人的第一次也差不多,只要你摸清了门道,很快就会现其中的乐趣了。”
我太阳,我誓我永远也不会从中感到乐趣。绝对不会。为什么我会遇见林森这个变态垃圾王呢?又为什么这家伙认识的人同样也很变态?还乐趣?这厮太不尊重死者了。我想吐又吐不出来,用手蒙住鼻子吧,陈祥华又不失时机的丢给我一个本子,说:“你做笔录。走过来一点,听我给你讲解。”
这就是林森今天叫我来用意吗?还说今天给我放假,丫的心思太恶毒了。
“死者男性,无头。身高在170厘米左右,死亡时间,大概一星期以前。怀疑是自杀。”
你见过一个男人被杀的话别人会把他的衣服脱光然后叠好放在他的身边吗?摆在我面前的这具无头男尸,手脚均以一种最舒服的姿态展开,可是一个自杀的人,他的头又会跑到哪去呢?在他的身体下面,是一大片已经干涸的黑色的血迹,看起来他的直接死因应该是大量的失血。
陈祥华问:“你觉得,他是怎么把自己玩死的?”
我很想说,就他脱光衣服的这个癖好来看,他可能是躺在这里打手枪把自己打死的。但是就我的个人经验而言,那件事情不太容易造成大量的失血。我把目光投向那个没有脑袋的脖子上,说:“我觉得,他应该是用一把锋利的刀片割断了自己的颈动脉,如果还可以化验的话,我建议验一验他生前是不是吸食了大量的毒品。”
陈祥华看了我一眼,有些好奇的问:“你似乎一下就猜中了,跟我说说道理。”
我指了指那个没有脑袋的脖子,说:“脖子上还可以看到明显的伤口,至于脑袋,应该是死后被砍掉的。还有……”我看到这个高塔上的房间靠窗的地方还摆着一个画架,心情突然变得激动起来。因为那上面,显然画着一个我和肖濛都很熟悉的动物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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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冰山一角(大章求票)】………
再次看到这个诡异的蜥蜴图案,我真的非常激动。事实上我知道不管我愿不愿意,也不管我有多害怕,都注定要和这东西纠缠上了。
这是一幅手绘的图案,看起来绘图者的专业水准非常的高明。这很有可能就是这个脱光了衣服死在这里的这个无头鬼的手笔,他画得非常好,尤其是一双三角形的小眼睛画的非常非常的传神,当我盯着画上的那双眼睛的时候,竟然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战。那双眼睛显得是那样的冰冷和阴毒,就像一个潜藏在暗处冷冷的看着远处的猎物准备下手的猎食者。而卧站在它面前,就像一个丧失了抵抗力,甚至连逃命的机会都没有的猎物。
但是见到这幅图,我依然兴奋。因为我好久都没有见到它了。更让我兴奋的是,第一次,我在这幅图片上见到了文字。
在这幅图画的旁边,用钢笔写着一行字:神主,感谢你赐予我极乐净土的开启之匙。
这字写得非常的漂亮,俨然就是瘦金体的行书。现在的人很少有写字写得好的,除非是对书法有特别的爱好的人,更何况这个字已经在临摹的基础上创造出了自己的特色,几乎可以说得上自成一家了。而这幅画本身也是一件很优秀的素描作品。
但是神主又是***什么意思?感觉上,这应该是某种宗教的神明,但是据我所知现在的宗教应该没有这么称呼自己的神明的。基督教是上帝,回教是真主,佛教是如来,道教是太上老君他们几个。神主?嗯,《英雄无敌》的钟楼阵营里面,倒是有个5阶的高品怪叫神怪主。按照我的理解,这句话的大意是那个死鬼感谢神主给了他能看到极乐净土那种世界的毒品,他在腾云驾雾的美妙感觉里用刀片割断自己的颈动脉,到那个狗屁的极乐净土报道去了。
我不信神。不过我向来也对宗教充满敬畏之心,因为宗教是能批量影响人们心灵世界的产物。但是如果是路子不那么正,企图控制人们的心灵的伪宗教呢?一想到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我就觉得浑身凉飕飕的,尤其是还在一具尸体的前面。我赶紧吐了两口口水,这太晦气了。
陈祥华在我背后问:“你觉得死者的头是被砍掉的?”
我转过身去,再次观察了一下这具极度腐烂的尸体,为了看得更仔细些,我不得不强忍着恶臭凑近了一些,而陈祥华更是差不多趴到了尸体上去拍照。我看着无头尸体脖子上的断口,说:“陈队,这会不会有些离谱?我怎么觉得这尸体的头不是被砍掉的,而是被什么动物咬断的呢?要是利器砍断的,脖子上的断口应该很整齐,可是……更准确的说,应该是他的头被吃掉了,你看下巴都还留着一块。我靠,真恶心,有什么动物是专门吃人脑袋的?应该不会是蛇,蛇的牙齿不是用来咬东西的。”
难道说,是那个大蜥蜴?也不会啊,蜥蜴的进食方式和蛇差不多,而且我记得肖濛说过那个蜥蜴个体并不大,应该没有这么好的牙口。总之我还是觉得太离奇了。同时我四处看了一下,别还有个类似的东西在头顶上或者背后盯着我的脑袋吧。
陈祥华嘿嘿一笑,说:“林森会收容你,不是没有原因的。”
我很疑惑。但是心里又想突然间看到了一团亮光。那种感觉。仿佛自己就要找到一个非常重要地答案了。我急迫地问他:“什么原因?陈队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还有。你似乎对这个尸体地情况早有了解。你没有勘察现场就已经知道了吗?我刚才说出死者地死因。你说我一猜就中。没有经过检验。你又怎么就知道死者生前曾经吸毒?”我知道我地问题有点多。而且顺利比较混乱。没有条理。但是这一刻我觉得我地心跳真地很快。全身地细胞也都处于极度活跃地状态。就像即将和mm做那种事之前地感觉一样。
真相。按照武侠小说地写法。知道真相往往意味着更大地危险。说不定会马上挂掉。我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