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白老从外面进来,望着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又添了一个人,一脸惊诧。
“怎么,肖诺也中毒了?”
“没有。”上官云曦喝了口茶,面对肖诺的怒火视而不见。
“如果我没猜错,你也是药人吧?”
被封住口的肖诺一顿,白老闻言,也抬头定定的望着他。
“我是从娘胎带来的药性,你是从进入鬼医阁的第一天开始,便被当成药人来养,是不是?”
肖诺整个人安静了下来。
上官云曦将茶杯搁下,正色道:“舅舅,你如今是我唯一的亲人,你不让我割肉,却要我眼睁睁看着你割肉,是想让我内疚一辈子?”
“刚才那把刀磨得这么利,你是打算用来砍自己手臂的?”
肖诺:……
他不否认,即是默认。
上官云曦无力的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太阳穴,无奈地笑了笑。
“怎么办,这真是个解不了的死局。”
办公室一时静极。
良久,上官云曦又不死心的望向白老:“从我和他的大腿上各剜一块肉,够用吗?”
白老:……
“打住,别想了,大不了就跟殿下那样,解不了就解不了,都这么多年了,他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然而上官云曦却不敢苟同。
是活得好好的,可他活得有多艰难,多痛苦,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再说了,万一有一天,有人再次掌握了那种控制毒蛊人的技术呢?
难道任由这样的灾难永无止境上演?
上官云曦绝对不允许这种隐患存在。
“白老……”有人敲门而入。
“黄柏用完了,我让人找遍了整个京城,只有不到二斤的存货,离我们需要的量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