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秦慕言身边时,他冷声道:“皇叔最近挺闲啊,连侄儿的私事都要管。”
秦慕言目不斜视。
“本王这是在帮你,难道你想帮别人养儿子?”
“作为晚辈,你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
秦禹熙将牙齿咬得咯咯响。
“是嘛,那侄儿,便谢过皇叔了。”
他双拳握紧,手背青筋绷紧:“日后,侄儿定当找个机会,好好报答皇叔今日的恩情。”
“报答”这两个咬得特别重,甚至还带了点狠意。
男人毫不在意:“那王本,便拭目以待。”
秦禹熙袖子一拂,在武昌帝面前跪下。
“父皇,儿臣一时鬼迷心窍,被这贱女人蒙蔽了双眼,如今已被儿臣亲手解决了,还望父皇给儿臣一个赎罪的机会。”
武昌帝望着他这个儿子。
阳光之下,秦禹熙一改往昔的讨好与小心翼翼,眉目间满是阴鸷与狠意。
好像有什么东西悄悄改变了。
毕竟是自己儿子,武昌帝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大手一挥:“妥善处理,今日之事若传出去,你的脑袋就别要了。”
“是,儿臣遵命。”
一天之内,皇后病薨在西山行宫,晋王的宠妾难产而死。
西山行宫的宫人们暗中换了一批新的,而后山却添了一批新坟。
第二天,武昌帝病了,不知道是气病的,还是吓病的。
随后一纸圣旨,宣布朝政暂由秦王和晋王两位皇子联合处理。
而后宫不可一日无主。
第二日,兰贵妃被册封为皇后的消息便公告天下,杨将军家再次成为香饽饽,门槛险些被权贵们踏破了。
至此,一场闹剧终于落幕。
然而另一场闹剧却又接着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