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些日子,全都一样。
在上海的最后一周过得很平静。
段一柯按部就班的完成在剧本杀馆最后的工作,狐姐知道他情况,每天都早让他下班一会。到家的时候他抬头,家里灯就亮着,姜思鹭等他回家吃饭。
唯一的困难就是戒烟。
这不是他第一次戒——只是他以前对尼古丁依赖性压根就不大,都是在陪人抽,一戒就断。但这次实在抽得时间太长,也抽得太狠,戒断起来就特别难熬。
他烟瘾犯了也不会说,不过姜思鹭能感觉出来。有时候还会下意识摸衣服找烟,她看他一眼,他就不动了。
今天晚上一起看电影的时候又犯了。
他呼吸一乱,她就感觉出来了。回头看他,黑暗中一双亮晶晶的眼。
段一柯也无辜:“我又没抽,我想想不犯法吧?”
姜思鹭“切”了一声,暂停电影,从厨房拿了一盒水果糖过来。
“吃一颗,”她说,“我看网上说,戒烟的时候就找个替代品,每次想抽烟就去吃那个,慢慢就戒了。我下午给你买的。”
水果糖漂漂亮亮,装在玻璃瓶里,很少女。段一柯“嘶”一声,有点抵触。
“大晚上吃糖不好吧,”他说,“长蛀牙。”
“你多大了你还长蛀牙……”
“长蛀牙还分年龄啊?”
好像不分。
“反正就,”姜思鹭不耐烦,“感觉只有小孩才会说长蛀牙,大人是不会说的。”
“那我不当大人了,我当小孩。”
“……”
她暂停了电影,扭头看着段一柯——怎么才好几天就又开始耍无赖了。
“那你不吃糖你想吃什么啊?”她努力保持语气耐心,“你戒烟总要找个戒断的替代品吧……果冻行吗?”
段一柯:“我又不是幼儿园大班。”
姜思鹭:……
然后她就看见段一柯眼睛一亮……在黑暗里属实有点吓人了。
男人忽然凑到她身边,借着屏幕上的微光观察了一番姜思鹭的嘴唇。她被看得心里发毛,身子往后撤,很警惕。
“你干吗?”
“亲一下。”
“?”
“戒断,亲一下,”段一柯说,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勾住她腰了,“这个应该比吃糖效果好。”
姜思鹭迟疑片刻,将信将疑。还没同意和他达成交易,对方就俯身过来,饶有兴趣地在她嘴唇上放肆了一通。
她都快喘不上气了,段一柯终于撤回身子,此生无憾地往沙发上一倒。
“我看行,”他说,“就这个了。”
大概是看他最近戒烟实在难熬,姜思鹭也没说什么,默许了。
结果就这电影仅仅两个多小时的时间……他扑过来不下八回。
第八次的时间尤其长,一只手勾着腰,一只手握住后颈。她嘴唇被堵着,实在说不出叫停的话,只能推他肩膀。
结果他收回勾腰的那只手,轻轻一锢,就把两只手腕都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