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怎么说的呢?”余氏晃了晃头,完全不明白。
“詹文司身上有功名啊,他的妹妹就这么给人做妾了,那乔明是出了名的混不吝。上次不还随便敲咱家后门,你用簪子扎了他。他就叫来王爷……唉,那詹其珆还不被乔明给折腾死啊。”
一说到裴云栖余氏自动忽略了。
摄政王的凶名,她想着就害怕。
“妹妹,这些权贵都得罪不起。就上次来咱们这儿那个王爷,听、听说……”
徐瑶蓁是一直在裴云栖的庄子上的,裴云栖也在。
莫不是经常发生了什么事?
余氏还不知道旁边兄妹二人,都是面上平静,竖起耳朵等她往下说。
“他、他杀人。”余氏压低的声音,同时伸手从篮子里掏出一块糕饼塞进了嘴里。
“咳咳,他手下的,这两天在汴京到处抓人。好多人都被抓进去了。”
余氏送不送他的两条粗眉毛。“你们不知道?”
徐瑶蓁确实不知。
徐江如倒是知道点,但是这种事儿和摄政王相关的,不算稀奇。
“他啊,是皇帝的爪牙。”
徐江如的这话是说给徐瑶蓁听的。
可却是把余氏吓了个半死。
站在门口听他们说话的宾哥儿,把小脑袋从外面伸进来,天真地问徐瑶蓁,
“姑姑,什么是爪牙?”
徐瑶蓁从篮子里拿出几颗杏干,塞到了宾哥的手里,摸了摸他的头。
“这两日上学时,淘气了吗?”
宾哥儿摇摇头,眼睛亮亮的。“夫子还夸我呢,说我会读书。”
宾哥儿的学问是徐瑶蓁教的,3岁开始教,也教了两年了。
她转身又回到堂屋。
“咱们家宾哥儿,是当状元的料。”
余氏高高兴兴地拿了装吃的篮子,带着宾哥儿出去了。
徐江如这才面露忧心。“想来,詹家那边更不会轻易放手了。”
徐瑶蓁早就想到了。
詹家的人,应该也都知道是她换了房门上的牌子,詹其珆这才被乔明给糟蹋了。
詹家也会因此与乔家来往更密切了。
与梦里的又几乎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