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让点点头说热,乖乖举起手让司宥礼帮他脱衣服。
江则他们回来的时候,司宥礼正在帮温让把棉服挂到架子上,而温让则抱着他的胳膊嘀咕着什么。
江则愣在原地,手里的零食掉到地上,他张着嘴满脸惊讶道:“我去,我还以为进错屋了呢,你俩怎么一副谈了的架势。”
他们不会真的偷偷谈了吧,可小宥铁直男啊,但他最近又太过反常,到底咋回事儿。
本来就不太聪明的脑袋喝了酒更加一团乱麻,江则是怎么想都想不通。
司宥礼没搭理江则,牵着温让走到茶几边让他坐在沙发上。
温让坐下后就抓着他的手玩儿,指尖轻轻摩挲司宥礼手指上那道疤。
疤痕上长出了新肉,不规则的凸起让人格外在意,温让摸着摸着,抬头问司宥礼,“痛吗?”
司宥礼揉揉他的头,温柔道:“不疼,已经好了。”
“呼呼就不痛啦。”温让说着,低头往他手上吹了口热气。
江则看到这一幕,下巴都快惊掉了,似有所感的司宥礼抬头瞥了他一眼。
江则总算回过神来,弯腰把掉在地上的东西捡起来,走到茶几边压低声音问司宥礼:“小宥,你跟我说实话,你俩到底啥情况啊,你不会被让让给……掰弯了吧?”
司宥礼瞥了他一眼,动作自然地帮温让整理头发,“他喝醉了。”
江则是个大嘴巴,为了防止他乱说话坏他好事儿,司宥礼暂时不打算跟他说。
江则眨眨眼,恍然大悟道:“哦对,你看我这记性,让让喝醉了就喜欢粘着你,不过你之前不是挺不耐烦的吗,现在怎么态度那么好?”
司宥礼转头看着江则,幽幽道:“我跟你说的我不耐烦?”
“没啊,但你不是总板着脸……”江则话说了一半,站在他身后的耿木时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好了小则,把外套脱了继续喝吧。”
江则不明所以,但耿木时这一打岔,他就把刚刚的事儿给忘了,顺从地抬起手任由耿木时帮他把大衣脱了。
叶序提着一箱啤酒进来,随手扔到地上,嗓门很大地说:“让让,别装睡了,赶紧起来咱们一起喝酒。”
温让原本靠在司宥礼身上睡得迷迷糊糊,被叶序这么一吼,瞌睡瞬间醒了。
他揉揉眼睛,满脸无辜地看着叶序,“阿序,你说话小声点,好吓人。”
叶序逗猫似的举起面前的薯片诱惑温让:“乖乖,来喝酒啊,反正明天没课,我给你买了很多你喜欢吃的零食,大家一起玩呗。”
温让从沙发上滑到地毯上,盘腿坐着伸手去够叶序手里的零食,叶序使坏地扬手躲开。
温让皱眉去抢,他跌跌撞撞地起来,绕到叶序身旁一把将薯片给抢过来,顺势就在叶序身边坐下了。
温让一走,司宥礼就恢复了那副冷淡的表情,周身冷气狂放,吓得江则默默往旁边移。
他隔着衣服搓了搓手臂说:“咱们来玩儿游戏呗,干喝酒也太无聊了。”
众人表示没意见,江则是个游戏高手,每次都是他提意见。
江则跃跃欲试道:“今天来玩国王牌怎么样?”
叶序搂着温让,疑惑道:“没有牌怎么玩儿?”
“当当当当,看看这个是什么。”江则说着,从兜里拿出一副扑克牌。
叶序给温让投喂了一块薯片后笑着调侃:“你小子早有预谋啊,等会儿玩腻了还能打打牌,不错不错。”
江则边拆包装边说:“对啊,一箭双雕。”
林珝说:“我们没玩儿过不知道规则,你先说一下吧。”
“那是当然。”江则瞥了温让一眼,笑着说,“不过看温让这幅样子,说了他也记不住吧。”
温让一听,立马不干了,一脸不悦地看着江则:“听得懂,我可聪明了。”
江则敷衍道:“是是是,你聪明,你最聪明了嗷,等会儿我专抽你,让你受罚。”
“坏人。”温让哼了一声,把脸扭过去不理江则了。
江则笑了两声,开始介绍游戏规则,其实这游戏很简单,简言之就是抽到国王牌的人可以随意命令其中两个人做任何事,但江则故意七拐八绕地说,把温让都给说懵了。
其他人没有他醉的那么严重,所以大致都听懂了,只有他云里雾里的。
江则故意针对,他介绍完规则就开始发牌,温让拿到牌的时候人还是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