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静娴师太心底再气,也是知道余潇潇乃皇族后裔,皇帝的亲外甥女,哪能真嫁给一个乡村莽夫。左不过是想惩罚她,毁掉她名节罢了。若睿世子没能及时赶到,她派出去跟踪的人也是会救下余潇潇的。
只是何时救,恐怕得等衣裳褪尽时了。
才刚入厢房,余潇潇意识已模糊到不行,再也不想强力控制自己体内的躁动了,搂了睿世子就亲吻起来,她渴望一个身份能与自己匹配得上的男人来亲吻自己,掩饰掉刚才的噩梦。
被那粗野男人碰了,是再也嫁不了三皇子了。三皇子洞察世事,没那么好糊弄,一个弄不好,名声彻底败了,就真得青灯古佛一世了。但睿世子不同,他爱慕自己,只要今日以身相许,他便不会再去追究刚才谎言的真假。日后寻个机会,杀了那汉子就一切稳妥了。
燥热间,扯下衣领,雪白的肌肤展现在睿世子面前,就连那勾人心火的胸。脯也若隐若现地轻晃起来,惹得睿世子当下控制不住,将她放倒在床榻上,就去脱她衣裳,很快滚到一处。
窗外裹了冰雪的树,在严寒的风中摇曳。房里轻掩的纱帐在两人激烈的动作下摇曳不已。纱帐里溢出低低的哭泣声。
很疼。
嘴被睿世子吻住不放,那疼痛之声,还是呜呜咽咽地溢了出来。逐渐陷入昏迷的余潇潇,心里清楚,第一次没给三皇子,也没留在新婚之夜,心里疼。呜呜地哭起来,哭到最后,都不知道到底是身体的疼痛,还是心里的疼痛了……
半个时辰后,纱帐才歇了。
得了美人,睿世子回府后,一脸兴奋地朝自己娘亲说了要向潇儿提亲的话。
“她的心里没有你。”七长公主低头抚弄手上的墨菊,花房精心培养,今儿个才端来的。余潇潇那孩子,满心里都是三皇子,七长公主又不傻,哪能接受一个心猿意马的儿媳妇。睿儿再喜欢,强扭的瓜也不甜。何况,她不喜欢满心里算计,不停挑事的儿媳妇。
睿世子几番求情没用,心中一急,跪在地上道了实情:“她已经是我的人了,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赌气一横。
“你!”七长公主心里震惊无比。
“难道娘亲要等有了孩子,才去提亲么?九姨母那您就没法交代。”
七长公主气愤过后,沉默不语。潇儿那孩子,怎会无缘无故委身于睿儿,心头疑惑顿起,可又不方便问孩子房中事,她怀疑余潇潇已不是处子之身,却赖在自家儿子头上。
“娘亲考虑考虑,你暂且退下。”七长公主撵走睿世子后,立马派人前往寺庙查探情形。
很快,那个粗野男人就被带回了杨国公府。起初还重复着余潇潇说过的救命恩人之类的话,可七长公主又不是傻子,哪能信?
一番私刑后,啥都招了,就连摸了那里几次都招了。听得七长公主一张脸通红。立马给守在门外的小厮使了个眼色,趁事情还没闹腾起来,私下里灭口了。
潇儿就算被人摸了,到底是处子之身给了自己儿子,想赖都赖不掉,又是亲妹妹的女儿,不想娶进门也得娶了。
猛地拍了一下茶几:“真是个孽子!”
这还不算,此后直到婚前的那几个月,睿世子日日往寺庙跑,两人不停在厢房厮混,折腾出的声音让一众尼姑捂着脸从余潇潇厢房窗前过。
呃,这倒也不是余潇潇淫。荡,实在是她当日没弄清楚西域春。药的毒性,看古心妍服了也没事,就大胆地用了。哪里知道还有三皇子搂了妍儿去仙谷池解毒的事儿。
一旦开了荤,真如东方白当日所言,得一日三次地折腾着……于是乎,真不知是该说睿世子艳福不浅消受美人恩,还是该说余潇潇幸运,遇上了个愿意天天绕着她转的男人,一日三次地给……
他俩日子是逍遥了,七长公主不乐意了,还没成亲,就勾得自己儿子魂都没了,正紧事儿也不做,起先是往寺庙跑,还俗后便往宫里跑。幸亏她不知道那一日三次的事,否则非得震怒不可,那么折腾,睿儿身子哪能吃得消。
“长公主消气,等娶进门后,再好好地立规矩。”身旁的嬷嬷好一番劝解,“眼下正是热乎劲的时候,随他们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今日收了枝枝专栏的那个小天使,搂住你亲亲……不要嫌弃枝枝的吻喏(脸脸红哒)
☆、阿帅遇险
余潇潇突然与杨国公府联姻,闹了一阵小小的风波,就连皇帝都皱了眉头,这外甥女前阵子不是还钟情自己儿子么?这才几天,就变卦了?
到底是胞妹的女儿,皇帝也懒得深究了,给了余潇潇和睿世子一份体面,亲自赐婚,婚期定在年后的五月份。
西北余家和杨国公府都为大婚忙碌起来。
这几个月,妍儿倒是闲下来了。
主帅哥哥远征去了西北,妍儿每日无事,捏着主帅哥哥从战场寄来的家书,看了一遍又一遍。闲来无事,还临摹起他的笔迹来。
若是像呢,就傻乎乎地瞅着乐半天。几个月后已是模仿得有模有样了,一时调皮,还用临摹来的笔迹给主帅哥哥回信,想象着他瞅见与自己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字迹时的惊呆样。
时光荏苒,转眼就到了睿表哥五月里大婚的日子。
那天杨国公府张灯结彩,妍儿穿了件海棠红的轻纱春装,从刚喷刷一新的朱漆大门里跨过,穿花扶柳,一路感受着来自外祖父家的喜气。
大舅母作为当家主母,乐呵呵地招待前来的女眷宾客。
新婚夫妇双方的娘亲都是当今皇帝的同胞姐妹,京城里凡是能排得上号的权贵都来了,三皇子、六皇子等一批皇子公主郡主齐来捧场,临近吉时,帝后及几个宠妃都来了。
场面可谓是盛大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