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丝校花话音落下,电话那边的青年却依然在沉默。
他倒是想要反驳,可却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似是发现根本就无从反驳。
毕竟事实面前,如何反驳?
反驳得了么?
那些个道理其实他又怎么会不懂?
电话两边,白丝校花与热血青年彼此沉默,不知不觉半响过去,最后终于是由白丝校花再次开口,主动打破沉默:“说得难听点,你不想让我去伺候摄政皇叶辰又是因为什么?”
“真是不想让我去做他的玩物?还是因为你自己心里咽不下这口气?”
“你跟他有过节,什么过节?你觉得人家叶辰还记得吗?他有当回事吗?”
“回头我会问他,但我觉得他大概率是早已把你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你在他那里什么都不是,可有可无,是你自己放不下而已。”
“因而现在你想阻止我去他身边,你无法忍受本该属于你的我跑去贴身伺候一个你所痛恨的男人,甚至日后还要给他生孩子。”
“所以你哪是什么为我好,不过只是惺惺作态为你自己而已,你敢说不是?”
面对如此质问,青年再次张嘴却还是欲言又止。
仍旧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而且整个情绪比之刚才更加激动。
沉默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情绪激动则是怒火中烧,根本无法控制。
如果他与对方不是在通电话,而是面对面,他大概率会直接动手。
说不过就动手,无人狂怒者大都如此,很少会有例外。
与之相应,叶辰在说不过的时候那是真的沉默,就比如现在。
性感美妇见他一时语塞沉默,不仅不加收敛,反而得寸进尺,径直抬腿将她那双丝袜玉足踩在了叶辰脸上。
“说话啊,反驳我啊,刚才你不还挺能狡辩的么,现在怎么沉默了?”
“是无话可说了吧?承认你身边每一个小秘书都已经遭你毒手被你给摧残过了,嗯?”
叶辰将美妇的玉足抓在手里,将其从自己嘴上挪开后悠悠然道:“我可没承认。”
“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情我能承认?”
“承认了岂不代表我真是你所说的那种禽兽?”
“我一身正气不近女色,怎么可能会是禽兽?”
这话说得云淡风轻,偏又透着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