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溪胸上的胎记是一只蝴蝶!
他脸色煞白,却还强撑着扯了扯唇角,正待开口时,忽然又想到什么一般,眼中一亮,笑得风流:
姑娘这胎记,本公子煞是喜欢,不知姑娘别处如何!
如何两个字说出口的时候,司钰突然将柳言溪的双手剪在身后,将人翻了个个儿,面朝墙壁推了过去。
这个动作瞬间便让柳言溪想起了三年前他激愤之时,强迫她的动作。
也是这般从后面深深插入,肏弄得她神归虚无。
她的穴中猛然涌出了一股滚烫的春水,打湿了亵裤。
可那被插了整整一日的可怖记忆又让她心中却不免升起一阵恐慌,她下意识挣扎着娇喝:
公子未免太过分了些!我与公子素不相识,你这般待我
话音未落,司钰已经扯开她的衣领,露出一大片白璧无瑕的背。
所幸司钰还知道用广袖遮挡着,且这处在深巷中,鲜有人来。
司钰的手指顺着她的脊梁骨缓缓的轻轻的一路滑下去
柳言溪下意识咬紧嘴唇,不敢再说话,怕一开口便是忍不住的娇吟声。
她幽深的花径深处春水一股一股淅淅沥沥滴了下来。
她不能让他看出自己的异样。
司钰的手一路滑到了她的腰上,在她腰间软肉上摩挲了片刻,之后手指一勾,将她的衣裳重新勾回她肩上。
柳言溪默不作声将衣裳穿好,正想着该作何表现,一抬头,却对上司钰冷若冰霜的眸子。
她动作一顿,顿时就明白了。
她腰间的脊柱位置,有一颗红色的痣,只不过这痣早在她进天离门时便被天离门的鬼手张取了。
她的心安定下来,只是对上司钰这幅模样,难免心中有些滞涩。
她淡淡笑了笑,对司钰道:
不能与公子春风一度,当真是遗憾呢,不过既然公子不想让小女子报答,那小女子便要走了,告辞。
见司钰没反应,她将发丝挽到耳后,福了福身,转身离开。
等等!
身后人又开了口,柳言溪回头,不解的看向他。
司钰掩唇轻咳了一声,眼神晃了晃,道:
既然他们知道你拿了不该拿的东西,估计此次的刺杀只是一个开始。
公子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与他们也有不共戴天之仇,我可以帮你解决掉今日可能有的其他人。
柳言溪眼珠转了转,将身子转回来,看着司钰,诚挚道:
那公子想要什么好处?
我
司钰的话顿住了,好处他确实没想过,他只是觉得眼前之人很像溪溪,而他又与李誉有仇,顺道帮了她也不是不可。
见他不答,柳言溪笑道:
我知道了。
说罢,她摸了摸鬓发,上前两步,趁着司钰不解的功夫,凑上前去,在他唇上印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