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言溪紧紧抓住桌布,身子不由自住地抽搐着。
花芯深处一股一股滚烫地春水浇在司钰马眼上,花茎中如张了无数张小嘴儿吮吸着他的性具。
她的呻吟从抓狂般的大喊便成了破碎的嘤咛。
嗯嗯嗯嗯嗯嗯呜呜
涎液流淌到桌布上。
柳言溪脑中只剩一片空白,仿佛置若虚空,一时间分不太清何为幻想何为现实。
只有小穴中的阳具清楚明白的刮蹭着她的敏感点,她早已溃不成军,浑身颤栗。
唔唔嗯嗯~嗯~
她一遍遍的高潮,穴中的水实在拘得太多了,终是被司钰硕大的阳具带了出来。
哗啦啦流成一片。
柳言溪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他带着她换了多少姿势。
她只知道他当真要兑现他的诺言肏死她。
房间中早已乱作一团,到处都是水渍,除了少数司钰的汗水之外,多数都是柳言溪的穴中的蜜水。
白精灌了满满一肚子,小穴上、耻毛上、臀肉上、腿心处、腰腹上、桌上、床上、到处都是浓精的味道。
直到司钰掐着她的腰,迅猛而快速的抽插了百来下,嘶吼着在她体内释放出最后一次之后。
她在他的怀中缓了半个钟头,才逐渐找回了一些神志。
她睁眼看他,神色中尚带着一丝茫然。
司钰扑哧笑出声。
餍足后的他似乎心情极好,同她逗乐:
想不到柳大小姐被肏弄过后,竟也有这般娇憨的表情。
柳言溪闻言,深思渐渐回了神,她敛下眸子不敢看他。
刚刚的交欢,即使她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她是愉悦的。
甚至这个男人太有技巧了,她被他入的时候,竟有种前面十七年都白活了的感觉。
她内心不想承认,这个男人肏得她上了瘾。
他抱着她替她清理干净身上,又为她的小穴上了些药。
喝点粥,嗯?
柳言溪点点头,她不敢不答应,他问她话的时候,他的手指就按在她肿胀充血的花核上,惹得她一阵轻颤。
她知道那是他的威胁。
如果像刚刚那样再来一遭,她确定自己真的会被他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