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再碰她,而是向她伸出了手。
柳言溪顺着那双白玉无瑕的手,看向司钰的脸。
那张脸上,如宝石一般深邃的眼中尽是复杂的情绪。
柳言溪重新转回头,哑着嗓子道:
给我一碗避子汤。
柳言溪这话刚说出口,司钰便被她气笑了!
他还没嫌她卑贱,没深纠她的身份有没有资格怀上他的子嗣,她倒问他要起了避子汤?!
他居高临下睥睨着她,笑着开口:
没有避子汤,只有绝子汤。
柳言溪睫毛颤了颤,半晌,淡道:
那便绝子汤吧。
司钰气极!
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如今犟个什么劲儿!真当自己还是当年眼高于顶的柳家大小姐了!
他猛地将手中的水喝进口中,一把拉起柳言溪,捏着她的脸颊将水渡到她口中,逼着她咽了下去。
咳咳咳咳咳
柳言溪被呛得抚胸咳嗽。
司钰冷眼瞧了她半晌,推门出去吩咐醉生楼的丫鬟,去熬了一碗绝子汤来。
司钰将汤药端到柳言溪面前,躲开她的手,讥笑道:
柳小姐可想好了,真愿意当那不下蛋的鸡。
柳言溪沉默着觑了他一眼。
那一眼中的决绝让司钰怔愣在了原地。
就是趁着这一愣神的空档,柳言溪抢过司钰手中的药碗,眼一闭便喝了下去。
柳言溪!你疯了!
司钰骤然回神,呼吸都凝滞了!
他一把打落她手中的药碗,黑色的药汁撒了柳言溪满身满床。
柳言溪看着司钰,忽的笑出了声。
她的脸色苍白,笑起来带着几分破碎之感:
妾卑贱之躯,只配做男人的玩物,如何能孕育子嗣。司公子既然已经拿走了妾身作为女子,最宝贵的初夜,便放了妾身吧。总归
柳言溪垂了眼眸:
不管曾经有多大的恨意,这下总归是抹平了吧。
初夜?!
司钰气笑了,他上前一步,捏住柳言溪的下巴,逼她抬起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