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狠狠挣扎着,气不过一口咬在了白子轩肩头。
啊!你个贱人!
白子轩吃痛,抬手就对着柳言溪重重煽了一巴掌!
柳言溪被他打的偏过头去,口中血腥味渐浓,耳中不断嗡鸣。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白子轩也懒得与她再墨迹,按着柳言溪,三两下便剥光了她的衣服。
柳言溪浑身无力,一点儿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她的眼睛紧紧盯着脚头的窗户,那窗户外有一个纹丝不动的身影,她知道那是齐枫。
她死死咬住唇,在白子轩急不可耐扒光她衣服的过程中,牢牢盯着投在窗户上的那个身影,眼泪无声滑落。
白子轩在自己身下摸索两下,便释放出了那根半软的肉棒。
他早被床笫之事掏空了身子,如今很难完全硬起来。
他一边狠狠揉捏着柳言溪的娇乳儿,一边握着自己的肉棒,迅速撸动起来,几十下过去,才将那半软的肉棒撸到勉强硬了。
之后也不顾柳言溪反抗哀求,硬是掰开她的大腿,将肉棒戳进她的腿心。
柳言溪的花穴从未曾有人碰过,两片粉嫩娇弱的花唇紧紧贴合在一起。
白子轩眯了眯眼,两指掰开那紧闭的花唇,露出当中黄豆大小般的窄小穴口。
嘶
白子轩咂咂嘴,女人的身子他见得太多了,但如面前女子一般美妙的小穴儿,他却还从未见过。
他已经可以想象,若是入进去,阳具被那穴肉吮吸收绞着,该有多舒爽。
奈何柳言溪如今又惊又怕,穴中一点儿春水都没有,穴口四周亦是十分干涩。
她伸手到下身,想要挡住白子轩的目光。
白子轩脸色一黑,便抽了衣带将她的双手绑在了头顶的床柱上。
别
柳言溪哀求出声。
白子轩不顾柳言溪挣扎,捏着她的脸颊,逼着她吃下一颗药丸,而后握着他的肉棒在她腿心顶弄。
然而因为柳言溪实在是太小了,白子轩顶弄了许久也不得章法,倒是把她的腿心磨得又红又肿。
我说白子轩,你到底行不行?!
正当白子轩阴沉着一张脸,还在与柳言溪的花穴较劲儿的时候,大门哐的一声被人踹开。
一道风流带笑的声音自门口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