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蛋,小混蛋,小混蛋,”白珍珍的手指正敲击着张小田的脑袋,发出笃笃的叩响。
“小色狼,小色狼,小色狼,”张小田毫无反应,还在昏迷,她又在另一端弹了两下。
“第四次,第四次,第四次了,”白珍珍双手捧着张小田的脸,来回的晃了晃,“你就是想我也不至于非得往医院里跑呀,”
张小田被踢在了要害处,暂时检查倒是没啥事,不过倒下的时候头磕在坚硬的地板上,造成了轻微脑震荡,到现在还持续昏迷。
外面的礼炮声已经震天轰鸣,除夕夜是如此的迷人,家家户户都是团圆的日子,偌大的医院几乎成了座空城。
只要能爬动的,谁不与亲人团聚呢?
自己作为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本来以为自己要在恐慌,寂寞和孤独相伴,度过这个新年,没想到竟然还接到一个病人。
当时她就乐了,搞的那些送张小田到医院的人很迷惑,这当医生的咋一点都不担心呢?病人都昏迷不醒了,你竟然还笑?
白珍珍就解释了一遍,说自己是张小田的好朋友,许志平这才放下心来,把相应的住院手续和费用处理利索,就都回家了。
期间她托人给张小田的家人带去了消息,让他们放心。
不过虽然有人相伴,可是几乎是个活死人,这可如何是好,过年了,一点乐趣都没有。
“哎,好在有人陪,总比一个人强,”白珍珍不愿意回家,每次被问起自己的男友是谁,她都一阵心悸,父母要是知道她傍大款估计得气出心脏病来。
可是她不是一个甘于受穷的女人,想要有优越的生活,就只能靠美色上位。
她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只要自己过得好,只要自己能有男人睡
伸手摸了摸张小田的肚皮,大胆的往下动了动,摸了摸安分守己的小鸟,摇头苦笑“你说你,欺负了那么多女人,遭报应了吧,这以后成了太监可咋整。”
“咳咳,咳咳,”张小田喉咙一滚,身子动了动。
“你醒啦?太好了!”白珍珍赶紧凑过来给他检查。
睁开双眼,眼前的景物一阵摇曳,张小田虚弱的抬起手,摸了摸女人温热的脸,“这是哪儿啊?你是你是白姐姐么?”
“这里是县医院,小田你还认得我啊,我以为你也失忆了呢!”白珍珍拍了拍胸脯,“吓死姐姐我了l起来喝点水!”
一番修整,张小田坐在床边,按着手上刚拔针的地方,“我,我头好晕!”
“你轻微脑震荡,身体还没好利索,得休息两天才行,”白珍珍转动水果刀,一只晶莹的苹果已然成型,“这次又是因为啥住院的啊,我听那些人说,你是拍戏受伤了,看不出来嘛,你还有当演员的天赋。”
“我,当时是这么回事,”张小田一边回忆,一边诉说着。
“哈哈哈,你小子是不是看那个女明星动了色心,没控制住自己?”白珍珍听了他的故事,笑的前仰后合,“你说你因为好色吃了多少亏了,咋就不长个记性呢!”
“嘿嘿,当时可能就是犯浑吧,谁想到那个娘们来了记绝户脚,这么狠辣!”张小田微笑着说道,“姐你怎么没回家呢?我听外面热闹的很,难道今天除夕了?”
“是,姐姐特地流下来照顾你的啊,小混蛋,”白珍珍拧了拧张小田,“怎么报答我??”
“额,好吧,那就多谢姐姐的体贴了,但是,我现在没有啥能报答你的了,以身相许吧,还没了那个能力,也只好让姐姐干看着了,嘿嘿。”
“哼,谁稀罕你报答,张小田,你这次要是彻底成了太监可咋办?这以后咋娶媳妇啊?”白珍珍站起身,简单收拾了一下,“过年了,你也苏醒了,咱就不在这地方呆着了,跟我回家吧!”
“好啊,你看我这命,又不能在家过年了,也不知道犯啥邪,”张小田慢悠悠的站起来,大脑还带着一点点的晕眩感,“太监就太监吧,太监也有事业有成的。”
“还当啥美事,”白珍珍一戳张小田的脑袋,“看你以后咋办!”
两个人买了一些年货,回到了白珍珍的住处,这也是一间高档公寓,空间很大,呆着也特别的舒适。
屋里收拾的十分温馨,粉红色的格调,还带着一点复古的感觉。
张小田忍着不时传来的晕眩感,和白珍珍好一番忙活,开始做饭做菜。
“小伙子手挺快的嘛,”白珍珍惊讶的看了张小田一眼,后者轮动擀面杖,弄出了一个又一个圆圆的饺子皮来,渐渐的摆满了一溜。
“那当然,基本手艺,”张小田自夸的说道,“牛刀小试!”
“呵呵,夸你两句还美上了,”白珍珍瞪了他一眼,“快点整,我都饿了!”
“来,姐我敬你一杯,”张小田一看到白珍珍拿出的各式红酒眼睛就值了,他只听说过这些高档昂贵的西洋酒,却从来没怎么喝过。
今天借着吃饭的机会他可是狠狠的满足了一次胃。
“你慢点喝,这酒后劲儿大,等会喝蒙你!”白珍珍看着张小田贪婪的牛饮,气呼呼的说道。
“你说你一瓶不够喝,还都打开了!”张小田看着瓶起子有些特别,就多练习了一会儿,结果最后桌子上摆满了开封的红酒。让白珍珍好一番训导,“真看是白喝不花钱是不?你这个小心眼的毛病能不能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