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通讯器;你们没见过很正常;”白逸说着;顺手在上面按了一下;看到绿灯闪烁;说道:“信号通畅;了不起;这恐怕是军方才能『弄』到的设备;我们现在至少是在地底下一百米以下;可是还能与地面通讯;井上英雄手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武田;你们来的时候;没有见过这个?”
“没;没有。”武田道三看了一眼宫下俊一:“你呢?”
“没有。”宫下俊一冷笑一声:“不过;我早觉得他不对劲了;他的疯狂只是让他自取灭亡而已。”
“你早现了;为什么不早说?”沈冰有些气愤。
“证据。”宫下俊一说道:“在他自暴野心之前;我有什么证据证明他有鬼?”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这死人变活了;井上英雄又与地面在偷偷进行通讯;他搞的是什么鬼;还有;成吉思汗的棺木在哪里?”庆格尔泰说道:“我现在完全『迷』茫了。”
合撒儿打量着这主殿的左右前后;突然哈哈大笑:“这就是他梦想的皇宫;这就是他梦想的皇宫;真是可笑至极;可笑至极”
“你为什么这么说?”忆邪还有些惧怕合撒儿;一直避得远远得;倒是唐三成迎了过去;低声说道:“我们的恩怨始于卸岭力士;深化于你想要的身体;可是我们活活让谢芳菲成为了牺牲品……”
提到谢芳菲;合撒儿的表情微微变了;唐三成说道:“你重新得到了你的身体;可是你毁了她的幸福;合撒儿;我不会放过你。”
“我早料到了。”合撒儿说道:“我们之间;你的功力如今在我之上;杀我随时都可以;这点自知之明我有;现在我们的局势已经逆转了;我对你们的价值就只有我所知道的一切秘密;对不对?”
“『交』换条件。”唐三成说道:“痛快一些吧。”
“我告诉你们一切;你让我出去见芳菲一面。”合撒儿说道:“我追求了这么久;到头来;只有这么一个要求而已;哈哈;事事难料;事事难料。”
他既像在笑;又像在感慨;时间是最难捉『摸』的东西;它能改变很多东西;可是有些东西却无法改变;唐三成点头:“成『交』;我保你出去见芳菲一面;我们也想见她。”
后面的人『交』头接耳;主要是三个『蒙』古方代表大『惑』不解;心中疑问很多;让白逸几句话打了下去;白逸看唐三成与合撒儿『交』头接耳;又看唐三成面上的表情轻松下来;心里知道他们俩已经达成一致;他下意识地回去看宫下俊一;宫下俊一一如既往地没有什么表情。
主殿里除了这尊赤金的成吉思汗像;就只剩下一把在最尽头的龙椅了;秦朝之时;龙椅就有了雏形;一般是扶手上刻有龙的图案的椅子;龙椅会放在朝堂上的台阶上;木制;扶手上也会有龙型的图案;皇帝都以龙自居;真龙天子;不过椅子的形状始源于魏晋和隋朝;初名为胡『床』或马扎;直至唐明宗时期开始形成有靠背的椅子;到宋代出现『交』椅;是至高无上权力的象征;就是龙椅的前身了。
龙椅是权力的象征;成吉思汗会在自己的雕像后面摆上一把不足为奇;合撒儿说道:“他应该毁掉我的身体;不过他太自信了;他要永久地压住我;让我知道;我永远不能越他;他的自信;给了我今天的机会。”
“怎么回事?”唐三成问道。
合撒儿却闭口不语:“等出去以后再告诉你们一切;前提是我可以离开这里;我只能告诉你们;他应该就在龙椅的下面;这是我的直觉;你们尽可以一试。”
龙椅是用黄『花』梨制成的;与一般龙椅不同的是;这把龙椅上面;椅背是一个非常大的龙头;龙尾则靠在椅子的扶手上;简单来说;就是一条龙正蜿蜒在椅子上面;包围着坐在龙椅上的人。
“这个成吉思汗真是了不起;真龙天子;他是真正地自命为真命天子呀。”庆格尔泰说道:“这龙椅……”
“不要动。”白逸说道。
白逸看到那龙头里有什么东西在闪动着;示意大家走开;他则将手按压在龙椅上;龙头里喷了一股白烟来;大家都捂住了口鼻;那白气与上面的白气一模一样;大家一只手捂住口鼻;另一只手取出防毒面罩戴上;远离那把龙椅;待那白气慢慢地淡化;大家才重新回到龙椅那里;白逸与七邪摇晃了一下那把龙椅;它果然是可以挪动的;只是搬动不起来。
合撒儿说道:“让我来。”
合撒儿的手放在了龙头上;用力一拧;椅子朝左边挪去;『露』出一个方形的『洞』口来;仅供一人下去;合撒儿冷哼一声:“同样地把戏”
这话引人浮想联翩;大家没有心思问他;只是跟着他朝下走;越往下走;越觉得一股寒气向上冒;冻得他们双手抱在『胸』前;合撒儿丝毫不以为然;刘知习一感觉到这股寒气;就接连咳嗽起来;引得白逸一阵关注:“没事吧;老刘。”
“没事;老『毛』病了。”刘知习极力地控制自己不要咳嗽出声;他甚至用手按压着自己的肺部;可是腹腔里的痛苦让他不得不皱着眉头。
合撒儿比他们更加急切地朝下走;听着他的脚步声和心跳声;唐三成仍然觉得不可思议;黄帝外经真是不可思议;竞争可以将一个人的灵『逼』出体外;太不可思议了;而且现在他一归体;身体完全与普通人一模一样;黄帝外经如此神奇;幸好没有广传于世;包黑子得到了它;并且将它封存在万年寒冰中;此举是明智的。
下面的**的空间让合撒儿愣住了;后面的手电一直照耀着地下;地下是一间房;确切地说;像是一个『蒙』古包;非常简陋的『蒙』古包;在一张虎皮上;躺着一具骸骨;被包裹在『蒙』古黑袍子里;黑袍子仍然十分完整;袖口和腰间都有丝线缝着十分华丽的『花』纹;合撒儿一愣;走到那具骨头边上;凝视着他的『腿』骨;看到骨头上面一道且深且重的伤痕;他的表情非常复杂:“是他。”
“这是成吉思汗的骸骨?”乌东说道;他本来想说你是怎么知道的;可是想到这个人是从一个死人活过来的;他心里有些憷;不敢再说话了。
“是。”合撒儿说道:“这个伤曾经差点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