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与成吉思汗的关系;第一时间一定会去通知自己的哥哥。”唐三成说道。
“没错;他就是这么做的。”白逸说道:“合撒儿的确去说了;不过成吉思汗并不相信他的话;反而教训了他一通;合撒儿是一个耿直的人;他反反复复地去找成吉思汗说明;结果反而被成吉思汗驱赶;合撒儿十分伤心;这种情况正是阔阔出一族乐于见到的。他们认为;铲除合撒儿的时机已经到来了。”
“真是悲哀;小时候那么深厚的情感;到了现在;就只剩下猜疑了。”唐三成无限感慨:“合撒儿后来怎么样了?”
“阔阔出他们看到除掉或赶走合撒儿的时机已到;就派另一个神巫;告诉成吉思汗说是长生天的指意;必须要在成吉思汗和合撒儿两人之中选择一个人执掌国政;提醒成吉思汗要当心合撒儿;以此来挑拨两人的关系。”白逸说道:“成吉思汗果然心动;当天晚上就要捉拿合撒儿;阔阔出马上去找两人的母亲诃额仑;诃额仑上前阻止;这个举动又让成吉思汗心中十分不快;碍于母亲的面子;虽然放了合撒儿;但是却夺走了合撒儿手上的大量人和物;只给他留了一千三百户人。合撒儿觉得大局已定;又感到自己身处险境之中;生命随时不保;便找个机会离开成吉思汗逃跑了。”
符羽叹了一口气:“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兄弟两人之间的嫌隙只会越来越大;结果自然不好了。”
“关于合撒儿的死亡;有很多说法;但都说他被成吉思汗囚禁过。”白逸说道:“从这个角度来说;合撒儿似乎是一个可怜人了。”
“他保有元神;却没有身体;这些年来;一直在寻找适合自己的身子。”唐三成说道:“那么他又为什么一定要找到成吉思汗的陵墓呢;甚至还设计出金鹰令这个组织来;他身上的能力又怎么解释?”
“神巫;”符羽说道:“可惜我们不知道这神巫的具体能力是什么。”
“不;巴特曾说过;成吉思汗占无不胜;与虎虫甲有很大的关系;可是虎虫甲从何而来;就是黄金族谱上也没有写明白;虎虫甲会不会与这神巫有关联呢?那尾端的银针……”白逸的脑子有些『乱』了:“可惜;合撒儿已死;永远不能知道这些秘密了。”
符羽显得有些心事重重;当时银光的确被那个叫海生的给打散消失了;可是她心里总有一股沉重感;好像事情并没有解决一样;或许是自己想得太多了。
几人正在商议之中;有人来按『门』铃了;白逸好像知道是谁来了一样:“不用急着去开『门』;就让他们等一会吧;雷子;你先把你这些东西收起来。”
“好。”雷子把桌子上的东西拎到房间里;再走出去的时候;依然还有人在敲『门』;雷子说道:“我去开『门』吧。”
“也好;人已经来了;也不能让人家一直在外面站着。”白逸不咸不淡地说道。
雷子去开『门』;站在外面的是雷一人和海生;雷子也对他们不是很感冒;客气地请人家进来;就看到白逸正端着茶杯喝茶;对两位来客一幅爱理不理的样子。
“白老板真是好闲情啊。”雷一人自己也觉得尴尬;主动搭话。
白逸叹了一口气;把茶杯放到茶几上:“两位请坐吧;家里新近有亡人;实在打不起什么『精』神来迎客。”
“理解;理解。”雷一人与海生坐了下来;也感觉到这里并不是很欢迎他们。
“两位来若是有事;就请痛快一些吧。”白逸叹息一声:“我们现在实在是没有气力来猜人的心思。”
白逸这话里有话;就是唐三成也听出来了;更何况是这雷一人呢;他的脸皮倒是厚得紧:“没错;我们今天来;的确是为了一些事情来的;关于加入组织的事情。”
“我说过了;我们没有兴趣。”白逸心中冷笑一声;真以为你们是瞒天过海;一丝痕迹也未『露』吗?
海生的脸『色』沉了下来;现在白逸给他们脸『色』看是明摆着的事情了;他的语气很是不悦:“人说要知恩图报;我们原本就是满心诚意地来邀请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待我们;那天要不是我们及时赶到;恐怕死的不会只有一个了”
“砰”;白逸一巴掌拍到茶几上;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既然说到这里;那我就有话可说了;这位雷一人雷先生;有几件事情我倒是不清不楚;很想向您讨教一番。”
“你……”雷一人吃了一惊;当下就心虚起来了:“白老板;事已至此;何必动怒呢?”
这话让海生也听得纳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白逸说道:“我早觉得奇怪;你们组织根本就不缺奇人异事;为什么急着通过我师傅找到我们;要求我们加入组织;这必然是你们有急需要办的事情;通过组织里现有的人力物力却无法达成;需要寻找外力;雷先生;我说得对不对?”
雷一人面上一红:“没错。”
“你好歹还算痛快。”白逸冷冷地说道:“既然你们有此需求;又觉得我们合适;大不了就开『门』见山;可是你偏偏还对我们持保留态度;要对我们观察一番。”
“不;这一点你说错了。”雷一人还是想要辩驳一番:“持保留意见是我们组织的一贯做派;毕竟这组织离奇;并不是什么人能够进去的。”
“可是因为你们的保留;让事情变得复杂起来;萧宁的死;你们是要付上责任的”白逸的声音越严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