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背包都塞得满满地;份量重得很;七邪提着萧宁和唐三成的背包;一人就背了三个人的份量;他一声不吭地跟在唐三成的身后;也算是几个人运气好;走了四十来分钟;居然撞上一辆农用的拖拉机;正突突地向前开;这车载着几人走了一段距离;总算在入住的旅店附近把他们放了下来。
那旅店的老板没想到白逸他们大晚上地杀了回来;扫到众人的背包;面『色』复杂;白逸说道:“怎么?还想打什么歪主意吗?”
“不敢;不敢。”那老板的头都快要垂到肚皮上了:“几位还是住原来的房间?”
“等等;这里的医院在哪里?”白逸问道。
“这里?”老板看着唐三成背上的萧宁;摇了摇头:“我们这里说是县城;可是地方小;偏僻;一到晚上;就只剩一个守『门』的老头了;要是想看急诊;得现联系;不过……”他怪笑了两声:“医术很普通;不要有什么期待。”
这个白逸早想到了;现在他想到有一个人或许能解;现在只是为了安抚唐三成而已;唐三成听了那老板的话;失望不已;白逸说道:“先回房间再说吧。”
把萧宁放在『床』上;七邪再次把了脉:“脉象现在平稳下来了;不像刚才一样若有若无。”
“那她马上会醒了?”唐三成欣喜不已。
“不;脉象虽然平稳;可是很弱。”七邪翻了翻萧宁的眼皮子:“眼皮下没有出血;她现在是安全的;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
“明天先回去。”白逸说道:“回去再说。”
“你有什么主意?”听到白逸这么说;七邪知道他已经有了打算。
“刚才那具『女』尸是巫『女』。”白逸拿出那只从“猴子”脚上掉下来的青铜环:“这青铜环上面的印记我曾经听说过;所以萧宁中的不是普通的尸毒。”
“你怀疑与蛊有关?”七邪沉声问道。
“没错。”白逸点头:“所以我想到有一个人或许能够救她。”
唐三成已经明白过来了;雷子『摸』着头说道:“你们在说什么呀;蛊毒?这东西我是听说过;不过;你们也太肯定了吧;万一不是;耽误了时间;萧宁可就麻烦了。”
雷子对于符羽的事情一无所知;更不知道白逸对于蛊毒的了解;难怪他有此一问;白逸说道:“既然如此;明天先去市城;找家医院看看;如果不行;我们再说。”
也只有这样了;这一夜对于大家来说是最难熬的一夜了;七邪说道:“刚才我们进来的时候;那老板的眼神不对;我们要提防一下;今天晚上我不睡了。”
“那我和你轮班。”雷子说道:“反正我也睡不着。”
七邪睁着眼睛守到半夜三点;突然听到外面有一阵窸窸父的声音;他悄然走了出去;在黑暗中『摸』索着到了楼梯口那里;听到了那旅店老板的声音:“干了这一票;我们就能收山了;他们和前一帮进去的人一样;肯定是盗墓的;看他们那包;和走的时候份量完全不一样。”
“大哥;你说吧;怎么干?”这个估计就是厨房里的那个男人了。
“只能用『迷』烟了。”那老板说道:“这一次;一个也不能漏掉;尤其那个大高个子;那就是一祸害。”
“行;那……我现在去?”那男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七邪冷哼一声;悄然地回去;叫醒白逸;附在他耳边耳语几句;两人当下就有了主意。
那『精』干的男人跑到『门』边;趴在了地上;手上拿着一柄烟枪似的东西;他将那“枪杆”伸进『门』缝里;轻轻一吹;一股烟就跑进了房间里;然后一溜烟地跑到隔壁的两间房;又是一番折腾;见屋子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颇有些得意:“这回还让你们跑了;我就是你们孙子。”
“那你这孙子可是当定了。”雷子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人吓得手里的烟枪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你……你们……”
白逸已经冲了出去;把藏在楼梯口的两人给揪了出来;那『女』的从刚才起就心神不灵;总觉得没有好事生;现在吓得瘫软在地上;老板被白逸的枪口顶住;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白逸转动着弹匣;这像是催命的号角一样;响在那老板的耳边;他张大了嘴巴;汗从额头上流了下来;白逸冷冷地说道:“人心不足蛇吞象;这话用在你身上太形象了;这是你第二次犯错了;说吧;我应该怎么处理你好?”
“直接灭了;扔到山里;那里不是闹鬼吗?”雷子说道:“估计是里面的鬼太无聊了;送你们仨去给他们做做伴不错。”
那『女』的突然『抽』了一下;然后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恶人也怕恶;这今天是得到验证了;白逸摇着手上的枪问道:“后院有一辆小货车;是你的吗?”
“是。”老板连连点头:“是;是;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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