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检查了了下『玉』扳指和黄『花』梨的木枕;里面还有水棺里带出来的黄金戒指和黄金葡萄酒杯;再加上八卦墓室里的青铜叶子和一双人形陶俑、五铢钱;这一次收获颇丰了。
“等等。”七邪说道;他指着那一包青铜叶子;微微摇了摇头:“我总觉得这青铜叶了有些蹊跷;你们还记得吗?在八卦墓的时候;吴通突然产生了幻觉;但是又恢复过来;那时候他刚刚在切这些青铜叶子下来;你们说;会不会和这青铜叶子有关?”
“你说这个?”唐三成拿起一片来;左看看;右看看:“这不就是青铜嘛;有什么特别?我看吴通当时想长生不老想得魔怔了……”
唐三成的眼前突然一『花』;身子摇晃了一下;他看到前方有一个模糊的人影;正在冲自己招手;他嘴里喃喃念道:“你在那里干嘛。”他说着;就朝那人走去;冷不妨有人拍了自己一下;整个人浑身一抖;立刻清醒过来;再一看;手上的青铜叶子已经被拍掉了;眼前哪里有人的影子;鼻子都快触到石壁上了……
他狠狠地捏了一把自己的鼻子:“奇了怪了;这青铜叶子还真会让人出现幻象”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这吴通鬼使神差;搞不好是这青铜叶子搞的鬼。”白逸突然说道:“他平时很老练的一个人;明知道这里有僵尸;可还是要故意破掉克制僵尸的阵法;又故意让他咬;有合理处;也有不合理处;这青铜叶子一直被吴通带在身上;有没有可能;一直对他产生影响;让他失去了理智和判断力?”
七邪点头:“不是没有可能;那颗摇钱树邪气得很。”
白逸重重地点头;将那一包青铜叶子放在了金丝楠木的棺材里:“这东西我们要不得;安全为上吧”
这个大家都同意;虽然不明白其中有什么玄机;但小心驶得万年船;若是贪念太重;将来可就容易丢了大了;青铜叶子一丢出去;白逸也觉得浑身一阵轻松;三人顺着下来的路回去;一路上;白逸的脑子也没有闲着;吴通的死总要给上面的人一个说法。
萧宁和雷子已经在上面等得心焦了;方才他们已经听到下面传来的惨叫声;连烧焦的味儿也冲了上来;萧宁紧张得双手捏在一起;不停地『揉』搓着;雷子则是双手叉在腰上;站在『洞』口处朝下面张望着;原来累得困的两人;睡意早就跑到九霄云外了;扫到下面的三人;雷子大喜:“你们终于出来了”
“下面生什么事情了?吴通呢?”萧宁眼尖心细;马上就现了少了吴通。
白逸将下面生的事情简单地提了一下;然后重点说了一下摇钱树的青铜叶子;这就让听的两人觉得吴通是受了青铜叶子的蛊『惑』;失去了理智;将大家带到了僵尸在的地『穴』里;然后自己反遭了恶报;听上去也没有什么不对的。
萧宁仍觉得有些后怕;这吴通的心可真是太狠了;她拍拍『胸』口:“幸好;你们安全地上来了。”
唐三成扬扬手上的魂瓶:“多亏这个瓶子里的血藤;不然我们就完全被动了。”
雷子说道:“其实我们出『门』;这黑驴蹄子也是必备的;只是现在黑驴蹄子不好找;再加上真碰到粽子的情况也是少数;所以大多数同行是没有放在心上的;这一回若是我们走得出去产;我找人『弄』几只;以后出『门』带着;省得有后顾之忧。”
雷子说的若是我们走得出去;这话提醒到白逸了;现在一行人还困在这山里;不知道怎么走出去呢;白逸全身又酸又麻;打了一个呵欠;说道:“我们先在这里休息休息;等天亮了再作打算吧。”
几个人靠在火堆边;靠在石头上睡了起来;唐三成也不管地上『潮』不『潮』;抱着胳膊就躺在了地上;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垫在地上;让萧宁睡在自己的外套上;萧宁脸一红;摇摇头:“不用了;你要是感冒了不得怪我?”
“你就睡吧;我这身子骨就是铁打的;一点地气怕什么?我还嫌我自己不够接地气的呢。”唐三成说完;翻了一个身;对着火堆就闭上了眼睛;萧宁没法;睡在了唐三成的外套上;其他三个大男人;则靠在一起;打起盹来。
没几个小时后;外面就变得通亮起来;几声鸟啼让大家惊醒过来;唐三成的嘴巴微张;睡得正香;火堆里的火早就熄了;火堆上的烟子缭绕着;钻进各人的鼻子里;有些呛;萧宁先咳嗽起来;看到外面有光;叫了一声:“天亮了”
昨晚吃的东西早就消化光了;现在五人都饿得不行;唐三成滚着身子爬起来;一手捂着肚子;饿得说不出话来了;白逸看着自己的背包;这里面装满了明器;可是若走不出这秦岭大山;一切都白搭了。当务之急是找食物;然后走出大山。
七邪说道:“我去抓几条鱼回来;雷子;你和我一块去。”
雷子痛快地答应下来;昨天见识过七邪的本事之后;他对七邪佩服得是五体投地;二话不说跟上去;此时山『洞』里;只剩下萧宁、唐三成和白逸三个人。
白逸一番斟酌;终于开口说道:“萧宁姑娘;有件事情我想问你一句。”
“什么话;尽管问吧。”萧宁痛快地说道。
“你为什么对唐三成身上的印迹这么感兴趣?”白逸的话锋一落;萧宁和唐三成同时转头过来死死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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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 第一百七十八章 幽径
正文'179 第一百七十八章 幽径
唐三成身上的虎符印迹是萧宁死死跟着他的原因;这个中原委只有萧宁自己清楚;唐三成只知道;自打自己被爹捡回去的时候;身上就有这印记;因为印记像老虎;小时候;爹总爱唤自己小老虎;小老虎;遇上白逸;他才知道这是兵符的形状。
萧宁没提防白逸在这个时候问起这个;显得有些慌张;想了半天;终于开口说道:“我爸临死前除了『交』代让我去水棺以外;还让我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白逸问道。
“他让我找身上有兵符印记的男人。”萧宁说道:“只不过他随口一说;当时我还觉得奇怪;什么人身上会有兵符的印记;只当是我爸回光返照说的胡话;可是在澡堂;看到唐三成的时候;我才知道;世界上真的有这个人。”
“你爸只说这人;没有说明原因?”这个就有些让人头大了。
“他死的时候我没有在身边;也没有办法问个清楚了;只是我爸这个人平生能让他放在心上的事情不多;临死的时候就这两桩事;一桩就是水棺里生的事情;他被同行糊『弄』;不甘心;至于这一桩;我就不知道牵扯到什么了。”萧宁觉得白逸还有所怀疑;补充道:“我初开始不说;是觉得不知道能不能和你们说;后面沉默;也是因为不知道从何说起;这和一桩无头案有什么区别?”
萧宁没有撒谎;白逸在国外修过心理学;人在讲话的时候如果小动作特别多;比如眨眼;或是『摸』鼻子;双手『交』叉在一起;躲避他人目光等等;都说明这个人的心理活动很『激』烈;这人说的话就不可信;可是萧宁从头至尾都是紧紧盯着两人的眼神;毫不避让;白逸叹了一口气:“唐三成身上的印记之谜;现在真是一桩无头案了。”
唐三成闷声笑了一下:“我都不急;你们急什么?对了;萧宁;你父亲离世的时候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能够有信索可循的?”
“这个嘛;倒是有一个箱子;不过我打不开。”萧宁的样子有些苦恼:“那上面的锁我从来没有见过;我找了不少锁匠;他们都说这种锁的工艺早就失传了;所以没有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