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金校尉是中国古代一个盗墓者的『门』派。据史书记载;『摸』金校尉起源于东汉末年三国时期;当时魏军的领袖曹『操』为了弥补军饷的不足;设立丘中郎将;『摸』金校尉等军衔;专司盗墓取财;贴补军用。『摸』金校尉盗墓主要依靠观风水、辨气象;以《易经》为宗旨;以定位古墓的『穴』位。『摸』金校尉因属盗墓『门』派;并未有详细的正史记载;『摸』金校尉要擅长找墓;掘开墓时;在墓室内要点上蜡烛;放在东南角方位;然后开始『摸』金。如果公『鸡』啼蜡烛熄灭了;财物必须放回原处;恭敬瞌三个响头;空手回去。”
白逸说完;扫了唐三成一眼:“你和他们有些相似;也是靠风水择墓;难道你也会是『摸』金校尉的后人?”
唐三成只知道自己是从坟堆里捡回去的;他摇头:“假如是;那么那些风水术数的东西从出生起我就印在脑子里了?一个几个月的婴儿就是后天传授予也无法记住的吧?”
天生与后天传授还真不是一回事;那么这个唐三成从出生就懂得风水术数?不止是白逸;刘知习更是张大了嘴巴;根本合不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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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第十六章 小偷
正文'16 第十六章 小偷
那一夜;唐三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着一个问题;自己被放在坟地之前;是在哪里?从哪里来?这是人类最初始的问题;唐三成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今天才开始重视;这一想;就根本睡不着了;他索『性』拿着旁边的《盗墓机关大全》看了起来;这书是白逸要求刘知习留下来的;说是有大用;让唐三成必须熟读。
“伏弩;暗设在陵墓死『穴』(盗墓者必经之地)处;可自动『射』利箭的一种机械装置;伏弩一般只有帝王陵一类的高等级高规格的陵寑才会使用……” 唐三成一目十行;一个个字都像是刻在脑子里一般;夜已深;唐三成终于在无数机关的想象中沉沉地睡了过去;手上的《盗墓机关大全》从手上滑落;落到被子上……
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在窗外;熟练地从外面拨拉开窗户;顺势一滚就落到了唐三成的房间里;然后蹑手蹑脚地靠近唐三成的『床』;一只手悄然伸向唐三成手边上的《盗墓机关大全》……唐三成眼睛猛地一睁;突然死死地抓住那本书;嘴里就叫了起来:“抓贼了”
那黑影猝不及防;正想全身而退;不料唐三成的动作奇快;居然坐起身来死死地拉住了他的衣角;这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七邪的身子窜了进来;一只脚横扫过到黑影的小『腿』之上;只听到“唉哟”一声;那黑影就倒在了地上;唐三成趁此空当;拉开灯;朝地上一看;那黑影居然是个『女』人
听到动静的白逸也跑了过来;看到屋内的情形;尤其是地上那个身段儿浮凸的『女』人;大『惑』不解:“唐三成;我这里从未进过小偷;你可真是招人啊;你这一来;都把偷儿给引过来了”
那『女』人抬起头来;好一张标致的脸尤其那一双眼睛;像足了小鹿;清纯得很;哪里像小偷;十足像误入别人家的清纯少『女』;她咬牙说道:“我不是小偷”
“你还有理了。”唐三成气咻咻地说道:“未经主人同意;从窗户爬进来;试图拿走别人的东西;这不叫偷?”
那『女』人眼睛一眨;狡黠地说道:“假如拿走的就是我的东西呢?”她朝唐三成手上的书一指:“这书原本就是我们家的”
这情形就像是小偷在跟人解释“偷”与“拿”的区别;唐三成只觉得好笑:“依你说;你随便指一件我这屋里的东西;便说是你们家的;然后堂而皇之地拿走也成了;是不是?”
那『女』人一翻白眼;很不屑唐三成的样子:“那书的主人叫萧天一;是不是?”
这『女』人从进来到现在;并没有看清那书的样子;也没有打开过;除非她事先知道;否则不可能知道书的作者是谁;唐三成与白逸对视一眼;都起了好奇之心:“你到底是什么人?”
“萧宁”这『女』人说起话来掷地有声:“萧天一的『女』儿『摸』金校尉的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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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十七章 抵押
正文'17 第十七章 抵押
自称萧宁的『女』人神气地站起身来;她冲到唐三成面前;七邪的身形迅移动;挡在了她的面前;萧宁刚才吃了七邪的亏;不敢妄动;忿忿不平地退后:“这书本来就是我的;还给我”
“证据呢?”还是白逸冷静:“这书是我们的一位朋友『花』钱买来的;按常理说;这书就算曾经是你的;现在也已经易主了;你若是想要;大可以『花』钱买回去;但用偷的方法;似乎不是君子之道了。 ”
“君子?”萧宁突然哈哈大笑:“我一个『女』人;要做什么君子;梁上君子?”
真难缠白逸还想说什么;萧宁从怀里掏出一条字据来:“看清楚了;这是我暂时放在古书店里的抵押字据;到了时候;我自然会拿钱取回去。”
白逸接过去看看;然后冲唐三成点点头;这『女』人讲的的确是实话;这正是那家古书店的抵押字据;上面清楚地写着日期;赫然是今天看来这老板没什么职业道德;时候还没有到呢;就迫不及待地卖给了刘知习;这事就整复杂了。
“怎么样;我没有撒谎吧?”萧宁双手抱在『胸』前;得意洋洋地说道。唐三成看到萧宁脚上穿的是一双样式很新的皮鞋;这肯定是一个爱漂亮的姑娘;不过唐三成恼火这漂亮姑娘偷偷『摸』『摸』地行为;并不买账:“是你们家的没错;可是『交』易成功;这书就有新主人了;还有;严格来说;这手记是你爸的;不是你的。”
“你……”萧宁气得直跳脚:“你们无理取闹我在你家电视机上写上我的名字;是不是说它就是我的了?”
这让唐三成和白逸无言以对;还是白逸镇定;毕竟比唐三成年长:“这位姑娘;有话好好说;你完全可以大白天地走正『门』;这晚上翻窗;似乎有些不太正大光明了”
“别忘了我的本行是干什么的?你所说的可不适合我?